殷墉吃惊,打住话头,扶着她道:“阿蕙怎?可是哪里不舒服?”
殷蕙紧紧抓住老爷子手:“祖父您别去成不成?您还记得做过那个噩梦吗?梦里您就是今年去江南,路上被大
魏曕离开后,殷阆也去院子里站着。
殷墉笑眯眯地从怀里拿出个厚厚信封,递给殷蕙:“这是给七郎,你替他收好。”
殷蕙开玩笑道:“幸好您就两个孙女,多来几个,光是曾外孙们就能吃光您家底。”
殷墉笑出声来:“不怕,祖父家底够厚,不怕你们吃。”
殷蕙坐到老爷子身边,仔仔细细看遍,满意道:“您瞧着比上次见面胖些。”
殷阆知道这位姐夫不喜寒暄,便没有出声攀谈,只笑着听祖父与姐姐外甥说话。
很快就回澄心堂。
乳母抱七郎出来,给殷墉看。
殷墉仔细端详片刻,点头赞许道:“这孩子眼睛像阿蕙,脸庞像三爷,再过两年肯定跟衡哥儿样,都是个小美男子。”
衡哥儿眨眨眼睛,奇怪问:“谁是阿蕙?”
。
殷墉笑道:“早点来看七郎,免得在家里也是惦记。”
来得早,是他在小夫妻俩院子等王府贵人们,来得晚,贵人们先到,好像还要等他似,岂不是失礼。
说完,殷墉看向魏曕。
魏曕抿唇,推推衡哥儿:“给曾外祖父行礼。”
殷墉:“何止胖,三爷在战场立功,你也平安产子,祖父替你们高兴,好吃好睡,身体也更好。”
尤其是,三爷终于肯承认殷家。
说实话,这门婚事完全是燕王主意,殷墉从没想过要高攀,燕王府不与殷家走动,他也不在意,但这次燕王府给他发请帖,说明什?说明三爷真正把阿蕙当妻子看,真正认可阿蕙,殷墉替小孙女高兴,人逢喜事精神爽,殷墉都觉得自己又年轻好几岁。
“阿蕙,祖父这次过来,除给七郎庆满月,也是跟你打声招呼,二月祖父又要去江南……”
老爷子说得平静,殷蕙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脸都白。
殷墉笑:“阿蕙是你娘乳名。”
衡哥儿自言自语地嘀咕两遍,觉得娘名字很好听。
家人坐两刻钟,殷墉朝孙女递个眼色。
殷蕙就对魏曕道:“三爷,您先去前面看着吧,说不定父王他们就要过来。”
魏曕便牵着衡哥儿走,知道他们祖孙俩许久没见,要说贴己话。
衡哥儿并不认生,见娘亲如此亲近曾外祖父,他也就凑过去行礼。
“三爷。”殷阆朝魏曕行礼。
魏曕颔首。
于是就变成殷蕙、衡哥儿左右地陪着殷墉,魏曕与殷阆并肩走在侧。
魏曕目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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