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腾高兴啊,第二日在卫所见到魏曕,忍不住跑过去显摆:“三爷,要成亲,到时候请您喝喜酒!”
魏曕终于多看他眼。
冯腾笑咧咧:“就说过,只要诚心诚意,她肯定会心软,您还记得写那封信吗?这辈子喝过墨水都挤到那封信中,她不感动才怪。”
魏曕不置可否。
他脸冷淡,冯腾心中动,明白三夫人为何不敢告诉三爷,摊上这种冷漠无情爷们,哪个小媳妇敢自揭娘家丑事?
她泪如决堤水,冯腾见,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为何总是对他横眉竖眼。
不是不喜欢,是怕他介意。
冯腾便冲过来,将廖秋娘抱到怀里道:“娶!只要你肯嫁,什都听你!”
廖秋娘哭得更厉害,抓着他衣摆道:“你真不会后悔?”
冯腾:“有什可后悔,就当你被狗咬两口,小时候也被狗咬过,咱们俩谁也别嫌弃谁!”
他炽热诚挚目光逼退,偏过头道:“被人欺负过,虽然清白还在,可他摸过身,还看过腿……”
哪怕鼓足勇气,真说出口,廖秋娘还是哭。
冯腾先是震惊于她话,跟着便怒从心起,攥紧铁拳原地转两圈,再猛地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道:“那畜生是谁?老子现在就去宰他!”
廖秋娘垂着眼道:“殷闻,殷老长孙,殷老救过爹命,所以爹打殷闻二十鞭子,这恩怨就算消,你不能再去。”
冯腾怔。
三夫人对秋娘好,他冯腾承这份情,不会给殷老、三
廖秋娘扑哧声,笑出来。
她就是喜欢他啊,喜欢他这满身粗犷。
外面突然传来声低咳。
廖秋娘匆忙推开冯腾,红着脸跑,没跑多远,听到冯腾大声管她爹爹叫爹,那喜悦劲儿,是真不介意她过去。
廖秋娘答应冯腾提亲。
殷家在平城太有名,他自然知道殷老是谁。
“这事,三爷、三夫人知道吗?”冯腾胸膛起伏地问。
廖秋娘看他眼,道:“三夫人知道,她亲自陪着去殷家讨公道,三爷大概是不知,也不想他知道,不想因为连累三夫人,你也不要为这个去找三爷三夫人麻烦。殷闻是畜生,殷老、三夫人都是大善人,若不是三夫人给铺子给伙计,可能已经死在殷闻手里。”
冯腾气啊,瞪着眼睛道:“那就这忍?”
廖秋娘憋着泪道:“爹已经打过他,这事根本不重要,只是不想骗你才跟你说,你扯那多做什,就问你还想不想娶,想就听,不想你马上走,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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