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喉头微动,看着父王垂眸专心为他上药。
上次父子俩离得这近,还是父王因拔牙而卧床休养时。
“不曾怕过,只是做过几场噩梦。”魏曕道。
燕王笑:“跟样,第次上战场,是跟着你皇祖父……”
那时候,他也只是个年轻儿子,是父皇膝下唯个文武双全儿子,跟着父皇起杀敌,他受伤,父皇也会过来探望。
来到近前,魏曕下马,带着身后武将们跪下行礼。
燕王笑笑,叫众将免礼,再询问魏曕那晚战况。
魏曕如实汇报。
燕王很是满意,等正事谈完,魏曕上马,燕王才上下打量他眼:“可有受伤?”
魏曕下意识地看向左臂,然后道:“挨刀,好在只是皮外伤。”
也该出兵。”
匈奴上次被本朝打怕,短时间内不敢再有攻魏之心,但也绝不会坐视魏国灭金国,继续壮大。
冯腾摸摸鼻子,很是憋屈。
魏曕道:“动身吧。”
三日后,两军汇合。
父皇是个大忙人,哪怕父皇年都没时间关照他什,来探望次,便能弥补空缺年父子温情。
直到他就藩燕地,二十来年,竟再也没有回过京城。
他只有个父皇,父皇却有好几个儿子数不清孙子,他都怀疑父皇是否还记得他样子。
上完最后点药,燕王长长地叹口气。
燕王颔首:“是孩子就会摔跟头,是将军早晚都会挨刀,习惯就好。”
说是这说,傍晚安营扎寨时,燕王还是来魏曕营帐,要亲眼看看儿子伤势。
金兵弯刀十分锋利,好在魏曕穿着战甲承受大部分力道,魏曕受确实只是皮肉伤,没有伤筋动骨,然而那伤口依然够深,两边肉都翻出来,魏曕胳膊又那白,看着触目惊心。
任何个将军都会心疼自己兵,何况燕王除是主帅,还是魏曕爹。
从出征后,燕王还没有与魏曕说过什贴心话,这会儿战事结束,他也有心情,边替儿子换药,边问:“第次上战场,怕过吗?”
燕王骑在马上,看着远处踏雪朝他奔驰而来儿子,面容俊朗而坚毅,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只会跑跑马射射箭王府贵公子,而是在刀枪箭雨中历练过来真将军,顿时涌起腔豪情,偏头问郭啸:“啸天,你看儿如何?”
郭啸觉得,王爷不是问他三爷如何,而是要问三爷与他儿子们相比,如何。
三爷确实出色,郭啸由衷地道:“三爷英姿勃发,行事果决亦有智谋,看来是尽得您真传啊。”
燕王大笑,他这五个儿子,确实老三最像他,除不爱笑。
“儿子拜见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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