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墉嘴唇颤抖:“鞭笞二十,禁足年。”
廖十三听着女儿哭声,道:“可以,但鞭笞要亲自动手。”
殷墉落下泪来:“好。”
刻钟后,小厮抬条长凳过来,德叔则取来殷家几十年没动用过皮鞭,颤抖着交给廖十三。
殷闻脸色苍白地趴到长凳上。
“十三,秋娘受委屈,不知你可否给阿闻个改过自新机会,如果你愿意,会主持阿闻与秋娘婚事,以后秋娘就是殷家当家少奶奶,内宅里面谁也越不过她。”
殷墉愧疚地对廖十三道。
殷闻是他亲孙子,他无法狠心将人送到官府让官府判他流放,如果能够私,既保住孙子,也给秋娘补偿。
不等廖十三回答,廖秋娘哭道:“老爷,根本不喜欢大少爷,只恨他,宁可死也不嫁他!”
她是来求公道,不是要补偿,殷家再有钱,她不稀罕!
咬着牙,泪流满面地回忆着。
殷墉吩咐德叔:“去把那二人绑到院子里。”
“父亲,您不能听她面之词,这些都是她编,她存心陷害阿闻,肯定编得像真样!”赵氏又叫出来。
殷墉只看殷闻:“如果你真做过,无论你安排得多缜密,也会有疏漏之处,可以叫王家小子过来,也可以审问阿吉与你两个护卫,虽然老,审问几个人还没问题。”
殷闻攥紧拳头。
赵氏跪在旁,哭着求老爷子开恩。
殷墉负手站在厅堂里,面朝北道:“开始吧。”
廖十三恨不得杀殷闻,此时又怎会留情,挥鞭朝殷闻身上甩去,才鞭子,殷闻雪白中裤上就见血。
就在赵氏惨嚎时
廖十三抱住哭泣女儿,红着眼睛对殷墉道:“老爷,十三直敬重您,十三还欠您条命,如果您想揭过此事,十三就当还恩,所有恩怨笔勾销,这就带秋娘走。”
殷墉颓然地坐到椅子上。
廖十三扶着女儿就要离开。
就在父女俩走到门口时候,殷墉看着小姑娘跌落在地面上泪痕,苦涩道:“十三,不报官行吗,可以对他动用家法。”
廖十三停下脚步,背对他问:“什家法?”
他动廖秋娘,赌是她不敢声张,然而从廖十三今早进门那刻起,殷闻就知道自己再也糊弄不老爷子。
老爷子吃过盐比他吃过米都多,要不怀疑,旦起疑,定能查出证据。
“祖父,孙儿有罪,孙儿喜欢秋娘,甚至愿意提亲求娶,可她始终不肯给好脸色,孙儿时愤懑,便做错事。”
殷闻跪到地上,悔恨不已般认。
殷墉闭上眼睛,不知过多久,他叫其他人先下去,只留廖十三、廖秋娘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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