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秋娘跪到地上,事无巨细地回忆起来,包括王家寿春堂中花坛里花草:“寿春堂很幽静,其实有点怕,可看到除圆脸丫鬟院子里还有两个伺候花草小丫鬟,便安心,觉得这确实是个过日子富贵人家,还有厨房里东西,菜刀是经常被人磨过,菜板也有些年头,上面全是切痕。”
明明还没说到她委屈,殷蕙莫名眼睛发酸,殷闻心机深沉,他肯定知道廖家父女不是等闲之辈,所以不惜串通王家布这个局。
“梨花昏迷不醒,很害怕,知道大少爷会武艺,所以趁大少爷还站在门口,偷偷拔梨花铜簪藏到袖子里。”
“菜刀被大少爷夺,他把压到米缸上,他力气太大,挣不开。”
“他在身上乱摸,很害怕,知道再不动手就没有机会。”
早被廖十三打个措手不及,在祖父面前失去先机,殷闻脸色很是难看。
最关键是,他笃定廖秋娘不敢说,前日还去殷家仓库试探过廖十三,廖十三表现与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二人对视时,梨花已经开始叙述,从初二黄昏王家派人去铺子前邀请她们开始说起,到她喝茶水昏迷不醒,到她醒来发现王家乱成团、廖秋娘双颊红肿。
尽管事情是发生在廖秋娘身上,重新回忆,梨花还是气得全身发抖,眼睛也红,跪下道:“老爷,请您替廖姑娘做主。”
“你胡说!”赵氏突然指着梨花大骂起来:“她们给你什好处,让你在这里颠倒黑白陷害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们阿闻想要什样美人不行,有是大家闺秀抢着给他,他需要用这种手段算计你们这些臭丫头!看就是有人看阿闻不顺眼……”
“他来亲,假装从,闻到他嘴里有香瓜味……”
殷闻眼角微抽,早已将视线移过来殷墉,没有错过这幕。
“他想抢手里火折子,他把扑到地上,见火烧起来,他骂,打两个耳光。他还让那两个护卫来抬,腿也被他们看。”
廖秋娘紧紧
“闭嘴!”殷墉猛地拍桌子,朝赵氏吼道。
赵氏打个哆嗦,硬得不行,她也跪下去,朝老爷子抹泪道:“父亲,阿闻是您手栽培大,他品行您再清楚不过,您得替他做主啊,不能放任外人这污蔑他,阿闻还没有成亲,这事要是传出去,以后谁还敢嫁到咱们殷家来……”
殷墉冷着眼道:“让你过来是让你做个见证,你再啰嗦句,马上回去!”
赵氏终于不出声。
殷墉又看向廖秋娘,刚要开口,却被小姑娘脸上巴掌印刺眼,于是垂眸道:“秋娘说说,从进王家开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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