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回避地低下头。她知道廖秋娘不想劳烦三夫人,可三夫人派她过来就是为保护廖秋娘,结果她平时对付小流氓管用,关键时刻却什也没帮上,让廖秋娘受那大委屈,如果再瞒下此事,如何向三夫人交待?
“这边你们俩看着点,离开会儿,如果馍都烤完还没回来,便打烊吧。”
廖秋娘没有责怪梨花什,今日如果不是有梨花在,她既藏不下那根簪子偷袭殷闻,后来恐怕也没有勇气个人面对那多人责备与唾骂。
都是为她好,她明白。
是她自己不争气,真以为天上会掉馅儿饼,真以为自己馍好吃到人家愿意白花十两银子。
殷蕙撕开信封,里面信纸上交待廖秋娘去王家当差却不小心害得人家厨房走水挨骂之事。
周叔看似只是把事情禀报给她,殷蕙却缩紧心。
廖秋娘个吃厨艺饭,年纪小小能同时照顾母亲与铺子,又孝顺又周到,会让别人家厨房起火?
肯定是出事!
殷蕙立即叫人备车。
夏日炎炎,知躲在树上叫个不停,此起彼伏,叫人心神不宁。
“夫人今日是怎,老是走神。”金盏新搬块儿冰来,放入冰鼎,抬头就见主子坐在榻上,神又飞。
殷蕙说不清楚,记忆里这个夏天唯件叫她惦记事,就是廖秋娘母女惨死。
按理说她做那多,应该不用再担心什,可这事不像燕王牙,拔就彻底解决,殷闻那颗毒牙究竟会不会再次发作,谁也说不准。
“娘!”
跟着照料母亲小丫鬟,廖秋娘回后宅,劝母亲回去休息,她单独招待三夫人。
她早就在铺子里忙,廖母起得晚,这才看见女儿,疑惑道:你脸怎?”
廖秋娘笑:“溅油点,涂药膏很难看,遮掩点免得
拿着魏曕腰牌,殷蕙顺顺利利经北门出王府,直奔廖秋娘烤肉馍铺子。
此时已经接近晌午,铺子生意最火,廖秋娘戴着面纱,若无其事地忙碌着,反倒是梨花,不时停下来观察她状态。
殷蕙坐在马车上,将这切看得清清楚楚,廖秋娘脸上面纱让她更加不安。
她吩咐车夫绕到这宅子后门,与廖秋娘母亲寒暄过后,找个借口让她请廖秋娘过来。
廖秋娘听三夫人来,下意识地看向梨花。
衡哥儿突然叫道,小脸通红。
没等殷蕙反应过来,乳母笑道:“哎,五郎要拉臭。”
殷蕙便看着乳母抱衡哥儿出去,衡哥儿有他自己净房,等会儿还要洗屁股,那边东西准备齐全。
就在此时,周叔通过王府门房递封信来。
信封严密,上面有周叔亲笔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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