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她率先朝那条灯光璀璨长街走去。
魏曕刚要跟上,瞥眼已经追上来
不过,如果只是擦肩而过,没有特别留意,确难认。
意动之后,他看向她手里虎头面具:“这也是你用过?”
殷蕙道:“这是祖父,那几年大家都喜欢戴这玩意,嫌门神财神钟馗又丑又凶,央祖父做这种。对,您放心,祖父就戴过次,而且也让丫鬟仔细擦洗干净,您大可放心戴。”
魏曕终于接过虎头面具,戴上之前,又问:“为何殷老是虎头?”
殷蕙笑道:“祖父说们都是兔子容易被人欺负,他扮老虎保护。”
此地幽暗,前面就是整街灯火,百姓穿梭不息,欢声笑语冲淡夜晚寒气。
反正都出来,不如好好玩场,不然才真是白白挨冻。
将手炉放回车上,殷蕙拉着魏曕袖子,笑道:“走吧,平城灯会还是很好玩。”
什京城不京城,她是土生土长平城人,平城在她眼里就是最好。
魏曕扒拉开她手,还四处扫眼。
头也靠上他肩膀。
魏曕淡淡:“错怪什?”
殷蕙抱他抱得更紧,小声道:“您平时对冷冰冰,刚刚就错怪您点都不在乎与祖父心情。”
魏曕皱眉,他何时对她冷冰冰?
话到嘴边,又不想问,女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就像那日,他只是没有从书房出来见她,她竟较真什想身子与想她区别。
这刻,她仿佛又变回殷家那个无忧无虑二小姐,被祖父捧在手心里疼女娃娃。
魏曕能想象出那画面,默默戴上面具。
殷蕙看看他,走过来,手扶着他胳膊,边踮脚,替他摆正面具,刚刚有些歪。
摆好,她再去看他,就见张威风凛凛虎头面具后,藏双清清冷冷眼。
嗯,祖父扮老虎也是慈爱老虎,魏曕却更吓人。
殷蕙见,重新走到马车前,探头进去翻找番,然后拿两个竹制面具出来,小点涂成兔子,大那个涂成老虎。
魏曕不解地看着她。
殷蕙解释道:“猜您可能不喜欢抛头露面,就把小时候用过这两个面具带出来,以防万。”
说着,她将兔头面具带上,只露出双漂亮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这样,没人能认出咱们是谁。”
魏曕对此表示怀疑,他就能凭她眼睛认出她。
“坐好,被人看见成何体统。”魏曕低斥道。
殷蕙哦声,乖乖坐回原位。
魏曕继续闭目养神。
殷蕙心情好转,侧耳倾听街上喧哗。
主街到,马车停在个巷子口,魏曕扶殷蕙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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