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墉看着儿子滑稽的哭相,叹道:“阆哥儿还小,你再好好给他讲讲道理,若他实在不愿,那便罢了。”
殷景善闻言,心中狂喜!
作者有话要说:二叔:哈哈,辣椒没白抹,眼泪没白流!
蕙蕙:行吧,您再多乐呵一天。
”殷景善试探着问。
殷墉笑他:“你当三爷是神啊,我初一晚上做的梦,初二才跟你们提了一嘴,今日三爷就听到消息了?”
殷景善脸都憋紫了。
老爷子您糊弄谁啊,这事肯定是三爷与阿蕙先合计好的,再请您配合,您还在这儿跟我们演戏!
赵氏的脸也发紫,可她是儿媳妇,有话还得让丈夫开口。
她频频朝殷景善使眼色,眼皮都眨酸了。
殷墉默默地喝茶,放下茶盏后,他看着二人道:“你们过来可是有事?没事我先出门了。”
殷景善忙道:“爹,过继的事,我跟阆哥儿说了,他不愿意,跪着跟我哭,问我是不是不要他了,我看着实在难受。”
说着,他抬袖擦眼睛,袖口沾了赵氏提前兑的辣椒水,轻轻一蹭,殷景善两只眼睛的眼皮都红了,眼泪刷刷地往下掉。
赵氏也配合地落起泪来,这事她做习惯了,分寸掌握的好,哭得还算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