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侧妃对着他背影咬牙。
讲那多大道理,其实就是不肯饶儿子家,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她何必在厨房忙碌半晌吸身油烟?
真是赔夫人又折兵,丁点好处也没捞到。
作者有话要说:
蕙蕙:公爹,不是说吃人嘴软吗?
最合他口味,王府厨子都比不。
“辛苦你。”燕王笑着拍拍她手。
李侧妃心里喜,对后面事更有把握。
吃饱喝足,夜里李侧妃又卖力侍奉燕王回,等燕王平躺着享受余韵时,李侧妃妩媚无比地伏在他胸口,漂亮手指圈圈地转起来:“表哥,二郎那孩子确该管教,只是老二还有差事呢,他媳妇又大着肚子,你禁二郎个月足,饶他们两口子吧?”
燕王眯着眼睛按住她手,不太上心地道:“老二差事不打紧,停个月也无碍,正好利用此事让他对二郎上上心,别全都丢给他媳妇,孩子小时候如果教不好,大想扳回来就难。还有老二媳妇,把京城夸得那好,是后悔远嫁,还是也想回去,怨没有安排他们去祝寿?”
燕王:你是内涵吃过你们殷家笔巨款?
蕙蕙:没有没有,您好好休息,儿媳跪安。
李侧妃心里咯噔,忙道:“她就是喜欢显摆,没有旁意思,您别多想。”
燕王哼声:“喜欢显摆,当时殿里就老三媳妇没去过京城,老三在场她都敢欺负老三媳妇,你说,该不该罚她?”
李侧妃竟然半个反对字都说不出来。
燕王困意上来,将怀里女人推下去,翻个身侧躺着,拉拉被子,含糊不清地道:“前面事已经够多,内宅事还要让操心,这要不是你,换个人早连着起罚。”
说完没多久,燕王睡着,呼吸变得绵长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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