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骗我。”嵇明雨站到他面前盯着他,“我看得出来。”
傅时安犹
是他的杰作。
他用食指轻碰了一下:“肿了诶,疼不疼。”
“不疼,”傅时安倒不是很在意,只是穿好外套之后又转回头看了一眼嵇明雨:“你是属狗的么?这么喜欢咬人。”
嵇明雨讨好地笑,转身从衣柜里抽出一条围巾十分体贴地套在傅时安脖子上,“牙印有点明显,挡一下吧。”
傅时安不予置否,这条围巾就是他们泽芜再见那天晚上他给嵇明雨的那条,嵇明雨后来带过来之后也没还给他。
翌日,第一缕晨光洒入室内,落在起伏不定的灰色的床单上。
被子被掀开一角,身旁的热源离开带起一道冷风,嵇明雨皱着眉缓缓的睁开眼睛,傅时安已经将地上的浴袍捡起来穿上,直接进了浴室。
刚睡醒的嵇明雨愣了会儿神才彻底清醒过来,室内飘荡着昨夜遗留的橘子味儿,细嗅还有未散尽的旖旎气味,嵇明雨掀了被子穿好衣服打开衣柜开始换床单。
昨晚他们做了三次,从一开始的生疏到后来的纵情,大概是傅时安太累了也没提换床单的事儿,就这么睡了一晚。
换好之后嵇明雨也进了卫生间,傅时安正拿着上次买的电动牙刷刷牙,见他进来便侧身给他让了位置,嵇明雨心情很好,眼角眉梢都带着笑,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用着用款牙刷,有一种从未体验过得满足感。
围好围巾,嵇明雨又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我下次轻点。”
起音带起的气息有些痒,傅时安下颌轻轻动了一下,睨了他一眼。
因为车还没保养好,两人照常挤公交上班,下楼的时候嵇明雨就发现傅时安走路速度比平时慢了一下,他再迟钝也反应过来是因为什么。
他看了一眼落后他半步的长腿,偏过头问:“很难受吗?”
傅时安看了他一眼,似乎没反应过来,嵇明雨眼神示意了一下,就见傅时安眨了眨眼睛,否认了:“没有。”
洗漱完之后两人各自换衣服,嵇明雨的视线一直跟着傅时安,第二次动情地时候两人都有些凶狠,嵇明雨没轻没重地咬了傅时安好几下,脖子那里还是留下了一点痕迹,傅时安只好找了件高领毛衣套上。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傅时安终于有些受不了他过于灼热的视线。
嵇明雨走过去替他翻好衣领,笑眯眯地说:“你穿衣服和不穿衣服差别真大。”
傅时安:“”
翻好衣领嵇明雨还想顺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傅时安的耳垂有些特别不同于耳郭的骨感,他的耳垂小巧却很厚软,捏着很可爱。但现在那小巧的耳垂比平时更厚了一些还留着红痕,嵇明雨凑近了才看清上面留了个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