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耀认出她，眼睛弯起来：“你是过年时候给
放烟花
那个姐姐对不对？”
“嗯。”郁承替怀歆回答。
潘耀葡萄似眼睛微微转动，明察秋毫地问：“那
，姐姐是哥哥女朋友吗？”
简单又直白问题，怀歆莫名羞赧起来，轻轻地点
下头。
潘耀眨眨眼，突然兴奋道：“哦！知道哥哥为什要关门！”
点水汽，怀歆平缓下来，重新搭上披肩，拢
拢衣衫。
她脸颊依旧晕着粉，但因为刚得趣，还想说些什来撩拨他。正想说些什，听到那头传来几下敲门声。
小松鼠嗑木头似，短促而明快：“哥哥？”
脆生生稚嫩嗓音，怀歆瞬间呆滞。
里屋没动静，潘耀在门外站会儿，又试探着问：“哥哥，你是睡觉吗？”
怀歆瞠眸，心蓦地吊起来，难得结巴：“为、为什？”
“最近读书时候学会个词，金屋藏娇。”小姑娘干净眼眸懵懂清澈，有理有据地分析，“所以姐姐就是哥哥那个‘娇’，对吗？”
那头默片刻，灯光亮起，男人已经穿戴整齐，黑发深眸映入怀歆眼帘，他面色沉静：“是妹妹。”
他开门迎潘耀进来，又关上门，语气平缓问：“不是说睡觉？怎又起来？”
“有点睡不着嘛。”
潘耀撅嘴，看到郁承举着手机，略显新奇地凑近过来：“哥哥在和人通视频啊。”
怀歆干咳声，不自在地理理头发，生怕会被看出什端倪，她咬咬唇，笑笑：“是小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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