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他握住她指尖,拉下来按在自己心口位置。
“还记得昨天答应事吗?”郁承嗓音低沉,低头吻下她指节。
怀歆眨眨眼:“什?”
这回他没有再姑息她装傻,惩罚似捏下她手指,作势要压过来:“要帮你回忆下?”
怀歆弯着眼笑起来,这才投降般地出声:“好啦,知道。”
晌贪欢是对这段关系最好定义,没有那多时间可以去管明天。只要现在,当下,紧紧地抓住眼前这个人。
他又开始叫她宝贝,握住她手腕亲吻,怀歆之前就发现,郁承喜欢百分百掌控,他并不温柔,她却觉得心间充实感极度满足。
原来她也是有点儿病态。又或者说,她向来是如此,因为写作,因为幼年经历,在情感上过于精准共情力和丰沛承载力导致她原本就和别人不太样。
她感受到悲伤门槛很低,但是抵达快乐阈值却很高。寻常办法并不足以让她彻底敞开自己。
可是他知道。
微微睁开眼,面前男人背着头顶光,英俊深邃面容看不清晰。
“好不好宝贝?”
心脏本该被酒精麻痹,却不知为何急惴惴地跳起来。
“你得知道。”他重新俯下身来,没给怀歆时间反应,直接将她嘤咛封在唇里,“钟意你。”
这话仿佛下个注脚,原本吊在骨感脚踝上摇摇欲坠高跟鞋蓦地松开砸向地面。
她翻个身伏在他肩头,支起来点点头道,“嗯,做你女朋友。”
郁承仰面,敛着眼看着她,没说话。怀歆又俯低下来,拿食指兴味地戳戳他紧实胸膛。
“都已经这样…
他解该如何哄慰她,并让她开心。
他们连疯都疯到处去。氧气被耗尽,稀薄空气里回荡着残存爱意。怀歆在男人裹紧到快要窒息拥抱中安心地睡过去。
次日又是睡到日上三竿,昨夜把话说开,怀歆心情踏实而甜蜜,刚转个身便承他温柔细密亲吻。
手指抬起,虚虚地抚过他脸颊,深邃漂亮桃花眼,高挺鼻梁,再到颜色淡红薄唇,郁承生着副绝好骨相,她没有掩饰自己目光中那丝痴迷。
男人睫羽低垂,同样眸光深沉地凝着她。
郁承着迷地亲吻她,怀歆五指拽紧薄被,脑海中浮起如梦初醒般念想。
原来……原来她想听是这个。
女人真是肤浅动物。
要他站出来强势地保护她,也要他尊重地询问她意愿,更要他剖白自己情感,绅士地将自己放在稍微示弱位置上。
怀歆想,什北京、香港,还是别哪里,她通通不要去理睬,这剪不断理还乱关系,就任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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