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垂下眸道:“这边还有点事情,你先回房间去。”
她抬睫,抿唇看着他,郁承叹口气,解释道:“在这边会分神,可能顾不好你。”
道理是这个道理。怀歆无端有些累,拉长语调应声:“好吧,这就回去。”
郁承在她走之前叮嘱道:“上去之后给发个信息。”
“嗯。”
男人语气无谓,摸摸她脑袋,以示安抚,“早就不在意。”
怀歆却还是颦着眉,紧张地看着他:“你当时伤到哪里?”
她圆漉漉眼睛蕴着浅光,像是有些湿润,郁承对上她眼睛,嗓音有些低沉:“比较严重处是左手手臂,粉碎性骨折。”
“留疤吗?”
怀歆问完就知道这话有点多余,于是换个说法:“可以看看吗?”
落地窗外面是深沉难辨夜色,恰好映上郁承漆黑幽邃眸光,他逼近两步,把她抵在高脚凳旁,垂敛着眼紧盯着她。
像是猎人看猎物眼神,十足侵略性,饶是怀歆也不自觉做个吞咽动作,下意识地想移开视线。
“你……”
她瞠大黑眸迎着他,飞速转动脑子想讲点什话:“你和付先生是怎认识?”
个不太高明话题转移,郁承居高临下地看她片刻,还是纵容地收敛气息。
他眸光沉静地目送墨绿色窈窕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肩膀突然被人揽下:“在这里啊,到处找你。”
是付庭宥。
他顺着郁承视线看过去,然笑:“送走你小女友?”
郁承不置可否,神情散漫地看向他:“同他们都聊完?”
“都打发走。”付庭宥坐下来,注意力被台面上高脚杯吸引去,叶鸿名片倒插在其中浸染酒渍,简直可怜兮兮。
郁承撑着台面靠她近些,深暗眸光压下来,掌心在她肩头处摩挲。
“要脱衣服。”他话让她心轻微提起,怀歆张张嘴,见郁承笑下,淡道,“回去给你看。”
怀歆唇线平直,没再说话。
郁承静静凝视她须臾,替她将耳边碎发挽到后面,温柔地问:“吃饱。”
怀歆低低嗯声。
他低下眸子,回答:“们原先同在香港念初中。”
付庭宥和郁承是因马球课结缘。他转学过去那所贵族学校,潘隽令人排挤打压他,导致那次坠马事件,是付庭宥当即遣人送他去医院,事后也站出来为他说话,这让郁承在学校里处境不再那艰难。
怀歆倒是第次听闻此事,愤怒地瞠圆眼睛,压着声音道:“他们怎可以这样!也太过分!”
郁承意外于她声讨,怔下,很快勾着眼尾笑起来。
“都过去多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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