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壹拧眉，疑惑：“这是什
时候
事儿，
怎不知道
曹玄鹤摇头：“不清楚，但也猜到
七八分。”
明壹疑惑：“怎猜到？”
曹玄鹤微微挑眉，重新将他手攥回掌中，
副生怕明壹跑架势。
“你虽然没说，但也没特意隐瞒，时间久也就猜出来。”
明壹回想之前自己种种行为，十分不解且好奇：“你快说说是怎猜出来！”
曹玄鹤侧头，因为四周太漆黑，他看不清小鬼面容，但还是感觉到对方紧张：“你想说吗？”
明壹抿唇，反问：“你想知道吗？”
曹玄鹤不在意道：“都可以。”
明壹沉思半秒，坦白道：“其实直没告诉你，爷爷是青临市城隍爷。”
“嗯。”
“抱歉啊。”明壹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几分钟就能赶过来，结果突然出点事儿，耽搁时间，害你等这久。”
曹玄鹤没说话，只是用指腹细细摩挲着对方微凉手背。
明壹说到这儿，忍不住跟男人吐槽：“说起来，最近阴间秩序可真是越来越乱，那些小鬼个个嚣张不行，刚才朋友竟然被几个小鬼给揍。”
“按理说鬼市里会有专门鬼差维持秩序，可那几个朋友都快被打废，也就瞧见个鬼差出来。”
“哼，等今晚回去，定去跟爷爷告状，说那些鬼差胆小怕事、擅离职守，让他好好罚……”
刚才他说太过激动，时间说漏嘴，还担心自己隐瞒身份，曹玄鹤会生气，没想到到头来自己才是那个傻子。
曹玄鹤把玩着明壹微凉修长手指，小鬼肤色惨白，与他肤色形成鲜明对比，他沉思半秒，说道：“刚开始，你在店门口安插两个鬼差。”
明壹努力回想下，好像是有这回事：“额。”
曹玄鹤：“后来这两个鬼差偷偷跟踪段时间。”
“司岭偷跟回去时，发现他们进青临城隍庙。”
明壹听他语气平淡，立刻坐起，侧头看他，惊奇道：“你知道爷爷身份，怎点也不惊讶？”
曹玄鹤偏头，问：“需要惊讶吗？”
明壹把手从他掌中抽出，跑去玄关处将灯打开，与他对视。
男人神情淡然，还真没有半点惊讶之色。
明壹蹙眉，重新走回沙发边坐下，歪着脑袋问男人：“媳妇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身份？”
明壹突然止声，侧头看向旁边男人。
曹玄鹤听正认真，察觉到他看过来目光，问：“怎不说。”
明壹舔舔唇，说话变得支支吾吾：“那个……媳妇儿。”
“嗯？”
“们认识这久，你怎也不问问家里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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