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玄鹤：“嗯。”
明壹又问：“那你还赶
走吗？”
明壹上身往后撤
撤，与曹玄鹤拉开
段距离，打量他依旧阴沉
脸色，试探着问：“你还生气吗？”
曹玄鹤盯着他，没好气道：“你说呢。”
明壹只手勾着他脖子，只手在他眉心揉揉，安抚道：“这次真什
都没做，你别生气，好不好。”
微凉手指在曹玄鹤眉心扫揉，竟真将曹玄鹤火气给抚平。
曹玄鹤没好气将他手拂开，再次重复：“下去。”
“不松！”
曹玄鹤抬手，食指与中指间多张叠好黄符。
明壹瞧见，眼里多几分胆怯，但抱着曹玄鹤脖子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抱得更紧，将脑袋埋进他肩膀处，闭着眼大喊：“你贴吧，反正坚决不松开！”
曹玄鹤没想到这小鬼脾气倔起来，连小命都不要，时间竟拿他没有半点办法。
明壹闭眼等会儿，后背并没有传来灼烧疼痛感，暗自松口气，
笑立刻收回去，步步挪到曹玄鹤身边，拉着他外套衣摆道：“曹老板，你别生气，们是朋友，睡在张床上没什关系。”
曹玄鹤盯着他看，黝黑眸子仿若能看穿对方心底：“你只当是普通朋友？”
“额——”
明壹语塞：“不是普通朋友，是好朋友。”
曹玄鹤懒得与他在这儿扣字眼，将衣摆从他手里抽出：“回房间里待着去，天黑就走，以后别再让看到你。”
明壹不放心问：“那你能不赶走吗？”
曹玄鹤抿唇不答。
明壹见此，再次搂住他脖子不撒手：“果然，你还在生气，不下去，肯定松开你就又用镇鬼阵把困这儿。”
“……”曹玄鹤压下心底不耐，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平和：“不会。”
明壹再次与他拉开距离，不相信看着他：“真？”
说不怕疼，那是假。
他只不过是在赌罢，赌曹玄鹤会不会因为生气就对他动手。
上次自己扑倒他亲，把他嘴唇都磕破，他那生气，也只是揍自己顿，并没有真拿那符纸驱邪之类东西对付自己。
这次只是单纯睡觉，他应该不能比上次揍得狠吧。
明壹正想着，屁股上重重挨下，耳边传来曹玄鹤冷寒声音：“下去。”
明壹撇嘴：“不走。”
曹玄鹤闻言，丢出句：“随便你。”
明壹以为他要走，直接跳到他身上抱住脖子，双腿缠在他腰上，耍赖道：“不走，你也不准走，就死死缠着你。”
曹玄鹤拧眉，想要将身上小鬼拎开，明壹察觉后抱更紧，险些勒他喘不上气来。
“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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