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娆在旁边当会儿背景板,看靳泽生龙活虎,似乎伤得不严重,她于是默默地冒出句:“去找们班同学,先走。”
云深:“行。”
靳泽:“等等。”
云娆扭过头,水润杏眼微微抬起,对上靳泽含笑投来目光。
“既然是妹妹,理应送送。”
“怎都没人关心下。”
“就是,好酸。”
云深扬手给他们人下,唇角弧度明明都快憋不住,张口仍是贱兮兮:
“这有什好稀罕?”
“这还不稀罕?”靳泽突然接话,琥珀色瞳孔映着光,张扬望着他,“你不要妹妹,让给算。”
只不过,他始终没顾得上看。
云深虽然自己不怕死,也觉得这场地震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他唯独有点担心云娆。
那家伙胆子那小,不知道这会儿吓成什样呢。
谁曾想,说曹操,操场就到。
“正打算去找你。”
着颜色相同、款式相近t恤,云深直到此刻才发现,今天好像是他第次看见靳泽穿粉色衣服。
饱和度很低粉色,既清新活泼,又不显得艳俗。
他俩都生得很白,即便躲在树荫下,白皙肌肤依然亮得晃眼。
对于无关紧要所见所闻,云深记忆力向差。
可是,此时他望着楼下花园里二人,却突兀地想起很多年前串画面,没有任何关联性,深埋在脑海中从未探出头段记忆。
他立刻丢下身旁
云深豪气道:“给你给你。”
话音未落,他睨眼靳泽额角纱布,笑骂道:“给你你也得有命受啊,你个脑震荡。”
“说你爸脑震荡?狗儿子不要命?”
“儿子确实不要命,要不怎头撞柱子上。”
两人你句句地斗嘴,要不是靳泽今天磕破脑门,他们绝对还要扭打在块。
云深抬起手,在妹妹脑袋上胡乱揉揉,“怎和狗泽起来?”
云娆用余光飞快地瞥靳泽眼,苍白小脸泛起抹红晕,谎话说得很不利索:
“就想过来看看你,然后偶然碰到靳泽学长。”
云深身旁兄弟们下咋呼开。
“有妹妹真好啊,这关心哥哥。”
那应该是个晴朗初冬。
隔壁省地震,容州震感强烈,校园广播避难警报震耳欲聋,全校师生紧张而有序地从教学楼撤离到大操场。
没有人组织队形,各个班级学生混杂在起,只能勉强分出高、高二和高三三个年级阵营。
那天天气虽然寒冷,阳光却和今天样,透亮晃眼。
高三学生们聚在操场最外围,云深心眼贼大,逃命时候还不忘带本错题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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