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淡,难得不含刻薄。
云娆眼睛亮亮,扑到床上把那盒东西拿起来。
是时下最新款手机,配置很高。
“哇,谢谢哥!”
云娆抱着新手机傻笑起来,“你
云深双手抱臂,黑眸漫不经心地审视着她,
“大半夜干什呢?笑得那荡漾。”
“没没干嘛,和大仙富婆聊天呢。”
云娆将椅子转过去,面对他,“你找干嘛?”
云深站在离她几米远地方,没有走近。
靳泽有些无奈:“看起来像那随便人?”
“哎呀,演戏嘛。”
“不会演戏。”
靳泽眯起眼看她,嘴上耍无赖,“要不你教教?”
“你怎这”
简简单单几个字,却听得云娆耳朵发烫。
临别那天晚上,身体和灵魂进行负距离交流时候,他不停地在她耳边说些露|骨情话,把她折磨得溃不成军,怎求饶都没用。
不仅耳朵被火烧,身体也留下火热印记。
以至于云娆第二天搬走之后,连续几天在哥哥家里都穿着高领毛衣,还被老妈追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家里开着暖气还裹那严实。
面对手机屏幕,云娆很不争气地捂住脸。
24岁最后十分钟。
云娆盘腿坐在椅子上打视频电话,手机摆在支架上,正对着脸蛋。
“叔叔阿姨都睡?”
“嗯,他们通常十点就睡觉。”
云娆捧着脸,凑在镜头前面,“学长在干嘛呢?”
他个子很高,五官线条锋利,站着不动时候,很容易给人以压迫感。
兄妹俩大眼瞪小眼,无声地对峙会儿。
终于,云深先耸耸肩,打破僵局。
他左手从臂弯里变戏法似摸出个硬纸盒,随意地丢在云娆床上。
“生日礼物。”
句话没说完,她声音戛然而止。
只听“咚”声,视频还未切断,但是画面上人消失,手机屏幕里只剩黑糊糊片。
云娆慌乱地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愤然回头:
“哥,你进房间为什不敲门?”
“敲好几遍。”
想叫他收敛点,可是他明明什都没说,是她自己思维发散,联想得太多。
云娆缓口气,扯开话题:
“学长,提醒你下,明天不要送太贵重礼物哦。”
靳泽:“你这就强人所难。”
云娆:“去年哥生日你送他个签名篮球,明天,你干脆送个签名足球吧。”
画面中男人闲适地靠在床头:“你说呢?”
“怎知道。”
“当然在——”
他故意拖长音,然后哼笑下,“想你。”
低沉悦耳嗓音,含着些磁性颗粒感,像耳语般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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