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早告诉，是要多早？
这些年她在他微博底下吹
彩虹屁，可比这厉害多
，最早能追溯到靳泽刚出道时候
“就高中那会儿——”
靳泽摸摸下巴，仿佛陷入回忆，嗓音放得很轻，
或许因为和靳泽处于同
空间，或许因为车内暖气开得太足，云娆感到气血上涌，脑子很沉重，所以反应也变得迟钝。
她用她2G网络，接收到靳泽上上句话，然后慢腾腾地来句：
“高中时候，学长难道不帅吗？”
声音细细软软，没什
气势，但似乎又很有底气。
靳泽目光不经意往她嘴上逛圈。
他绝对料不到，有朝日能从云娆嘴里听到这直白夸奖。
他斟酌着词句，缓而又缓地问：
“你直这想吗？”
云娆不明就里：“什？”
“就是高中时候——”
云娆虽然想不明白他脑回路，但是她素来乖巧听话，学语言这些年，嘴也练得挺甜：
“学长，你不老，和高三时候长得模样！”
“是吗。”
靳泽蓦地笑笑，笑声低得几乎听不见，无端引得人耳朵痒，
“但是，
那时候挺傻——”
“学长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两瓣唇薄薄，淡粉色，唇形像樱花娇嫩。
究竟抹几层蜜，说话才能这甜？
他指腹在安全带边沿滑下，眉峰稍抬，语气显得悠长：
“怎不早告诉？”
云娆两只手揪紧衣摆，食指撞在起差点打架：
说到半，他忽然住嘴，无声地自嘲下。
都过去多少年，问人家这无聊事情干什。
“没事。”
他及时将话题翻篇。
时间，车内静得像哑剧上演，窗框外边疾速跃动画面，恍惚来自另个次元。
云娆极其狗腿地打断他：“谁说？有哥垫底，你再傻能傻到”
等下。
这句话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慌忙改口：“真很帅，学长最帅。”
话音方歇，靳泽似乎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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