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这做,好像还是在京洛大学念书那会儿。
他有些怀念地盯着窗花上熟悉图案,这是乔镜唯会剪样式,还是胭脂手把手教会他。
“咱们来这儿,也快周年吧,”他说,“那些稿子也攒不少,可以送去书坊让他们印出来出版。”
景星阑正在思考件严肃问题:院子里共养七只小鸡,六母公,公自然不能杀,因为还要留下来配种;剩下六只母鸡,当初他为辨认还分别给起名字,现在养出感情,只都不想杀,怎办?
“用芦花和隔壁邻居家换只吧,”乔镜看他就知道在纠结什,忍不住叹气道,“既然不忍心,那当初为什要养呢?”
“还是媳妇儿聪明。”景星阑觉得这个办法实在不错,但却因为时得意忘形说岔嘴,被乔镜不轻不重地踢脚:“跟你说正事呢,听到没。”
“听到听到。”景星阑忙道,“那你准备给这个合集起什名字?”
乔镜沉吟片刻:“本来是打算简单直白点,就叫《田园山居》。”
“现在呢?”
“既然陛下给赐名,”他垂下眼眸,视线落在远方群山上,唇角噙着丝笑,“那就叫《云茶山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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