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镜很认真地回答:“挺好。多谢先生为在国际上仗义执言,学生感激不尽。”
接下来话由景星阑替他说:“这是们准备点薄礼,还望左先生不要嫌弃。”
左向庭坐在座位上,瞪着他们从车上搬下来那箱箱珍贵礼品,都来不及恼火,只觉得十分荒谬——事出反常必有妖,好好,乔镜这是想干什?
“怎,”他脸怀疑地盯着乔镜,“你小子,难不成准备去刺杀大使?所以才提前给送礼通通气?”
乔镜被他呛到,咳嗽半天说不出话来。见他这个样子,左向庭也知道自己想太离谱,但他还是不耐烦地挥挥手,嫌弃道:“少给来这套!左向庭不缺钱,无论是为官为师都是两袖清风,你可别让晚节不保,拿走拿走,全都给拿走!”
却只是叹息声,言不发地离开。
乔镜脚迈进院外灿烂阳光下,他抬头望向前方,看到景星阑穿着身正装,正站在院门口等他。
不得不说,在看到对方那刻,乔镜心中确实多丝丝慰藉。
至少,在这条路上,他不是个人。
但他还是轻轻抱怨句:“两个小都让来安慰。你躲在这儿,倒是清闲很。”
虽然乔镜解释说这只是他身为学生回母校看望恩师点心意,但是这个倔强小老头还是打死不松嘴,最后只收下乔镜自己翻译本外国诗集,并且还告诉他,这本诗集会以自己名义帮他出版,但是全部收益他左向庭分不要。
离开左向庭家时候,乔镜沉默地坐在副驾驶上,情绪有些低落。
景星阑见他很久都没有说话,就知道乔镜又在内疚。他边开车边道:“其实想想还挺亏,人人做梦都想重返十八岁,好不容易又当回学生,却压根儿没上几天学。等下个世界如果有机会话,咱俩角色互换下怎样?”
乔镜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他转移:“怎互换?”
“当学生,你赚钱养家,”景星阑笑着冲他眨下眼睛,“
景星阑笑笑,摘下自己头上帽子按在他脑袋上,又替乔镜拉开车门:“所以这不是来给你当司机赔罪吗。先去哪儿?”
乔镜看他眼,弯腰坐到副驾驶上。
“文校长家。”
个下午,他们分别拜访文春秋、左向庭和许维新家,几人都对乔镜到来表示惊讶——尽管乔镜已经提前给他们去信询问近日有没有时间,但光是“乔镜来拜访”这件事,就已经足够让他们觉得不对劲。
别说文春秋,就连左向庭在见到他们时候,都忍不住问句:“乔镜,你……最近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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