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景星阑基本上立马就相信。
“他最近在写那本新文,”他喃喃道,“肯定又在胡思乱想。”
景星阑越想越懊恼,他这几天直在走神,竟然都没发现这重要事情,最后竟然还是胭脂来提醒他,实在是太不应该。
胭脂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这件事已经基本上成。
她清清嗓子,提醒道:“马上就要过年,要不,你带先生去外面,公园或者随便哪儿地方,让他散散心?”
简直无语!
无辜躺枪008:……QAQ
又经历几天这样煎熬生活后,胭脂实在忍不下去。
——她决定帮他们把。
胭脂打算先从景星阑这儿下手,她很清楚,相比起看似温和但其实在某些方面异常固执先生,反倒是景星阑更好说话些。而且在乔镜面前说谎……她暂时还没这个胆子。
起来,像是迎接着热烈情绪鼓点,又宛如某种不知是喜是悲预兆。
活二十多年,这还是乔镜第次真正意义上,亲身体会到“心乱如麻”感觉。
青年靠着门板缓缓滑下,曲起条腿,仰头呆呆地望着头顶天花板,不知过多久,他使劲眨下眼睛,把脑袋深深地埋在臂弯之中。
糟糕。
他竟然觉得,这种感觉……好像,也不是那讨厌?
景星阑回过神来,沉思片刻,点点头。
“是个好办法,”他叹气道,语气有些忧愁,“就是不知道他会
“你说是真?”
在听完胭脂话后,景星阑不禁微微皱眉。
“当然是真,”胭脂信誓旦旦道,“你也看到,这几天先生心情都不太好,而且晚上还经常失眠。他昨天还跟说,担心乔景出事,又担心外面那些流离失所百姓撑不过这个冬天……”
她说着,还故意唉声叹气地低下头,实则却在用余光偷偷瞥着景星阑脸上表情。
胭脂说这些全是她自个儿编,以乔镜性格,他就算心里再担心,也不可能对着她个孩子说这些话。但她高明就高明在话里所说每点,都确实是乔镜会想事情,甚至他还偶尔和景星阑私底下讨论过。
*
那天晚上事情他们谁也没有再提,但是都说当局者迷,只有身为局外人胭脂才看得最清楚——这两人之间相处方式,已经发生种非常微妙变化。
包括但不限于平时相处时偶尔眼神相撞脸上不自然神情、吃饭时景星阑不再主动给乔镜碗里夹菜、说话时有些过分小心和客气态度,等等等等。
胭脂恨铁不成钢地举起008两个爪子,气道:“这两人是三岁小孩吗?”
明明都互相对对方有好感,还给她来搞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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