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乔镜个都没有答应。
他连这些信件都没有拆开,基本都是景星阑帮忙回复。
因为就在他从京洛大学毕业后第二天,难得回家趟乔景就告诉他们,因为前线吃紧,他们很可能就要被派去战场支援。
乔镜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什。
因为在他看来,乔景完全还是个孩子,训练不到三个月,刚刚搞清楚各种仪表盘
确实有些。
在单独从文春秋手中接过自己毕业证后,乔镜最后次向着几位先生们深深鞠躬,在他们注视下,最后次推开校长办公室大门,转身离开。
“代又代,”文春秋叹息道,“们也老啦,玄华。”
左向庭淡淡道:“人都会老。”
“是啊。”文春秋笑笑,“接下来,就是年轻人天下啦。”
个记者稀里糊涂地被他当场安利几本晏河清书,等掏完钱后才反应过来,懊悔拍大腿——搞什鬼,他们可不是来参加义卖啊!
廖长义要比他们幸运些,他好歹是个教授,乔镜之前还忽悠过他次,这不见面就有些说不过去。
但是当他真和心心念念多时晏河清见面后,看着黑发青年在他面前拘谨模样,廖长义突然就发现自己之前想好肚子问题,竟然个都问不出口。
左向庭眼就看出他语塞原因,冷哼声讽刺道:“看来你也是知道自己岁数人。堂堂介教授,有这纠缠学生吗?有什问题自己想去,还指望年轻人给你喂饭吃?”
廖长义虽然知道左向庭说没错,但还是不服气地瞪他眼,狡辩道:“你懂什,这叫三人行必有师,不耻下问!”
*
第二天,不出所料,各大报纸都在头版头条上报道乔镜在毕业典礼上发言。
时间,南北文坛纷纷哗然——
见鬼,晏河清竟然真是个刚毕业学生!?
这也直接导致在之后段时间内,乔镜收到信件数量翻三倍还有余。除北宁z.府邀请外,还有各大报社和些高校都对他开出高薪聘请。甚至就连南方z.府也跟着凑回热闹,他们似乎有种错觉,觉得乔镜可以买送,只要他来南方,过不多久廖长义也会跟着他起回来。
“廖兄脸皮甚厚,”左向庭直摇头,“吾甘拜下风。”
当着乔镜面,这俩小老头毫不顾忌地开始迟来几个月掐架,唇枪舌剑,引经据典,分毫不让。
乔镜:“…………”
蝉鸣声响,夏日灿烂阳光透过树叶缝隙,他抬头望向天空,明白在这刻,自己在这个时代短暂而精彩校园生活,就要彻底结束。
舍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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