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个小插曲，第二遍开始，乔镜明显就没有之前那
紧张
。
——但也只是相对而言。
“各，各位老师们，同，同学们，大家上……上……”
黑发青年双手背在身后，结结巴巴地背着稿子，双眼根本不敢往下看，只能直勾勾地盯着礼堂
天花板。时间久，都让下面景星阑有种乔镜在冲他翻白眼错觉。
“那个，”在听乔镜说二十多遍“上午好”后，男人实在是听不下去，“要不，你就只看着
说话吧。权当礼堂里只有们两个人，怎样？”
这倒确是个好办法。
于是，当晚。
虚拟世界中，乔镜穿着
身黑色学生装，站在学校礼堂演讲台上，脸色苍白地和下面安静观众们大眼对小眼。
无数双眼睛对准他，果不其然，乔镜大脑秒格式化。
别说发言内容，他甚至差点儿都忘自己现在正身处虚拟世界，后背冷汗瞬间浸透衣服。
静而苍老双眼，黑发青年最终还是缓缓点下头，同意。
然而，知道和做到毕竟是两码事。
乔镜虽然同意上台发言，以他对自己解，用头发丝也能预料到到时候会是怎样副车祸现场。尽管他早早就写好发言稿并倒背如流，可是等上台，乔镜估计自己秒钟就能全部忘光，然后就等着呆站在台上和下面人大眼瞪小眼吧。
这样恐怖场景，光是想象下，他就觉得要无法呼吸。
无奈之下，乔镜只能向身边最解自己景星阑求助。
乔镜深吸口气，努力把视线汇聚到他身上。
这次似乎有些成效，但依然效果不大。
反反复复练习不知道多少
景星阑坐在第排，无奈地望着他：“别太紧张，上台时候观众不会是这样反应，你不用把他们想得太死板。”
乔镜这才勉强回过神来，用力闭闭眼睛，面前观众顿时消散空。
景星阑也噗通声坐到地上。
“不是，”男人哭笑不得地从地上爬起来，“下次重来时候，提前说声行吗？”
乔镜移开视线，有些尴尬地咳嗽声：“不好意思，忘。”
“这个……”景星阑也觉得有点儿难办，毕竟他从来没因为这个苦恼过，是公司开年会时候甚至能直接上台激情献唱标准社牛总裁，“要不，你把台下观众都想象成倭瓜？”
他试探性地提出个建议。
乔镜面无表情道：“恐怕上台后只恨不得自己是倭瓜。”
景星阑：“…………”
正当两人筹莫展时，旁边008突然出声道：“你们可以去虚拟世界先模拟下毕业典礼时场景啊，习惯不就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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