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当他起身打算离开时,却正好撞上方才还在操场上散步左向庭。
“先生好。”
他连忙退后半步,低头问好。
“你在此地作什?”左向庭瞥眼他手中拿着大信封,微微眯起眼睛。
乔镜表情僵,乖乖回答道:“写……写点儿东西。”
麻戴孝,把白事操办得轰轰烈烈,在各桌宾客间迎来逢往,脸上陪着笑,嘴里念着好,个个眼中闪烁着对丰厚家产算计,就连故意哭丧着脸,看上去也颇为滑稽可笑。
只有小六子,穿着身当初母亲个头个头为他磕来破烂百家衣,怔怔地站在人群之外飘扬白幡下,双膝软,噗通声就跪在地上。
他隔着百米远距离,在宾客们或是嫌弃、或是诧异眼神中,认认真真朝着富豪棺材方向,磕结结实实三个响头。
第个,是为当初饭之恩;
第二个,是为两人在梦中父子场缘分;
“是吗?”
左向庭背着双手哼声,倒也没有继续为难他,只是在擦肩而过时,淡淡地留下句话:“下周学末测验,若你还是拿倒,可别怪老夫不留情面!”
他走后,乔镜呆呆地站在原地,表情片空白。
为什……
他刚穿越过来,就要参加期末考试!?
第三个,是小六子愿折十年阳寿,保佑这位好心人路走好。
——下辈子,若是有缘,他愿为恩人做牛做马,再续这张饼恩情。
这个故事乔镜选择用幽默诙谐笔调去写,从小六子视角来看,确人世间处处都充满欢乐;可若是跳出人物,便只能看到字字心酸,结局更是充斥着满满讽刺意味,
作为位网文作者,尽管乔镜经常鸽更新,但相比起这个时代文人来讲,他完全可以算得上是高产中高产——从酝酿灵感到拟定大纲再到下笔,乔镜共只花三天。
在图书馆完成这篇只有两万多字短篇小说后,他放下笔,揉揉稍微有些酸痛手腕,又从头到尾看遍,在确认过没有什错别字后,便将它们全部装进准备好信封里,准备明天去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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