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是病死,而且那时他已经十五岁,所以对于父亲再婚事并没有什抵触情绪,但也说不上多热忱,毕竟陆秋英取代他母亲位置,而她两个儿子也要分走本属于他父爱。
只是在个屋檐下生活,每天都能见面,他很难做到真正熟视无睹。
时间久,他便发现陆秋英对两个亲生儿子态度
两人步行到街口,上车。
方锦铖低头系安全带,问:“在附近找家咖啡馆,行吗?”
严栩没有去拉安全带,他目视着前方那棵秃只剩光杆歪脖子梧桐,说:“就在车里聊吧,不想走远。”
方锦铖手上动作顿住,片刻之后松手,让安全带弹回去。
车里静得连鼻息都听得清,严栩低下头,用右手揉捏着左手大拇指,等着方锦铖先开口。
他从厨房直走到门口,都没有看到对方身影。
刹那间,空气变得粘稠,堵得每个人都呼吸不畅。
严栩看池烨眼,回头看向方锦铖,打破沉默:“铖哥,找有事吗?”他语气没有什起伏,也不带什消极情绪。
方锦铖却觉得异常刺耳,严栩跟他说话时不带情绪,才是真正情绪。他压下心里浮躁与不安,温声说:“上次们说过要聊聊。”
严栩双手紧握成拳:“好。”既然已经彻底撕掉兄友弟恭面具,两人确实需要好好谈谈。
然而向沉稳方锦铖却在内里乱方寸,因为眼前这个冷淡、疏离严栩让他感到不安和陌生。
也许不应该说是陌生,而是久违。
十五年前,严栩刚到他家时候就是这个模样。直低着头,脸上表情淡淡,温声细语地管他叫“哥哥”,不管递过去什,都乖乖接着,然后声音很轻地说句谢谢,很有礼貌,也很生分。
他隐约感觉到,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弟弟小男孩有点古怪。几次接触之后,证明他感觉是对——不管屋里有几个人,不管大家有多热闹,严栩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旁,不吭声也不说话,拘谨地欣赏着别人热闹,像只被抛弃小狗。
不过他只是偶然注意到,并没有把严栩以及他们母子三人放在心上。
池烨终于有开口机会,尴尬地说:“那你们先聊,就先回去。”他想起厨房饺子馅,问严栩,“饺子馅儿拌好,先放冰箱可以吗?”
严栩扬起嘴角故作轻松:“池哥,出去会儿,你能帮看店吗?”
方锦铖启唇,但池烨已经开口:“可以,你去吧。”
“那先走,”严栩冲池烨如常笑着,又转头问方锦铖,“铖哥,咱们去哪儿?”
方锦铖回答:“把车停在街口,先上车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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