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谁都跟你样天常规作息睡眠时间三小时啊。
他脑袋剧烈疼痛,没有得到充足休息大脑疯狂罢工。最难受不是整夜不睡觉,而是
对方紫灰色眸子满是深意,脸色深沉看着新海空。
新海空困东倒西歪,头倒在安室透硬邦邦大腿上,脑袋生疼不说,还打个大大哈欠,泪水从右边眼角流出来。
他侧过头,伸手擦干净右边眼角泪水,结果左边又开始往下流。
他没忍住,又打个大大哈欠,醒好会神,才慢吞吞、个字个字往外蹦。
“怎吗?抓到犯人?”
秋日天空少云,格外晴朗,夜里星星也较往常要多。
桥下浅滩上躺着个二十出头男人,身上黑色大衣和裤子都浸润着血液,浑身上下都在流血。当然,最严重还是撞到岩石后脑勺。
他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变化惊讶神情,口袋里手机疯狂地叫嚣阵,又在寂静深夜里偃旗息鼓。
凌晨三点,新海空被通电话叫到搜查课,半梦半醒间坐上警车。
他精神还停留在温暖床铺,柔软被子里,肉体却已经要裹上坚硬警察制服,在寒风中坐上冰冰凉凉警车。
点细碎声音都会变得很明显。
新海空能够清晰听到村上粗重呼吸声,伴随着时不时抽噎。论哭戏他可能还要向对方讨教二。
实在想话,就去截胡警方吧。
新海空把人搀扶住,凑近他耳边,低声说:
“心斋桥。”
新海空伸手攀上对方肩膀,明显感觉到自己触碰着地方,单薄外衣下面肌肉开始变得坚硬。
他又把右手也搭在对方肩膀上,重新坐直身子,下秒——
“砰!”声砸到车窗上。
“你没事吧”,安室透皱着眉把人扶正,“有这困吗?”
那是,但凡个正常人,才睡三个小时,就被人从床上弄起来,别说是坐着,就是站着也能睡着。
警车座椅贯不太会追求享受,这辆警车明显寿命太长,坐垫上有地方都已经失去弹性,让人整个陷进去。
他把自己整个人装进后座之后就眼睛闭,什也不想再管。
可偏偏边上刚好就是安室透。
“新海警官!”
“新海警官,你知道发生什事吗?”
·
心斋桥。
左边桥面上横躺着个四五十岁男人,花白头发浸润在血泊里,腰腹地方插着把刀,血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流。
他脸上挂着丝满足微笑,眼睛直直睁着,朝着天空。
两只手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右手掌心还满是殷红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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