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颗。”林方歧去厨房洗个手,拿碗时候撞上路越凛端菜。
上下把路越凛扫眼,他叹息道:“太没品位。”
路越凛把菜放到桌上,擦擦手,“嘀咕什呢?”
“把你买围裙丢掉,v你五十。”
系上呆傻围裙,家庭煮夫瞬间变成育儿节目,这谁受得。
路越凛“啧”声,“还不够明显吗?”
“嗯?”
“真难哄。”
林方歧怔,张嘴下意识就想说什,路越凛见缝儿将荔枝塞进他嘴里,定时闹钟响起,灶上该关火,路越凛起身走进厨房。
进厨房以后,路越凛系上那个幼稚到人神共愤围裙,他背对着客厅,从林方歧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个挺阔背影。
林方歧情绪不佳,冷面简直写在脸上,他打开门走到客厅,调料香味从厨房蔓延开来,路越凛在剥荔枝,身旁墩墩已经蓄谋已久,两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路越凛手。
听见脚步,路越凛稍侧头,林方歧走到他身旁坐下,荔枝白肉露出,圆滚滚个,晶亮果液染湿路越凛手指,果壳被丢进垃圾桶,墩墩已经咧开嘴准备,林方歧却低下头,从路越凛手里咬走果肉。
嘴唇擦过指尖,路越凛和墩墩看向他时,林方歧已经恢复正坐姿势。
果肉将他侧脸顶得突起,冲淡林方歧身上那股生人勿进冷劲儿,但路越凛还是从他表情看出些端倪。
“抢吃还板着个脸?”路越凛从袋子里又拿出颗,缓慢地剥起来。
“五十块糊弄谁。”路越凛道。
餐桌是个很长方桌,林方歧般坐路越凛对面,或者错开点位置,碗也是按习惯摆
哄?
林方歧捞着垃圾桶把果核吐进去,不那明媚心情有点儿,bao雨转多云意思。
单个黄焖鸡自然是不够吃,路越凛炒个青菜,三分钟不到就把火关,林方歧将去核荔枝放进狼犬饭盆里,墩墩萎靡尾巴又招摇起来。
路越凛拿隔热垫包着将菜端出厨房,视线瞥向狼犬。
“别给它喂多。”
“板脸?”林方歧毫无自觉,此时连声调都是冷。
“嗯。”路越凛无视墩墩期待目光,径直将第二颗喂到林方歧嘴边。
将果核顶到舌侧,林方歧叼走新鲜荔枝,眼见着白胖胖果肉消失在他嘴里,狼犬呜咽声,萎靡地趴在地上。
林方歧脸色和缓些,在第三颗第四颗全喂到林方歧嘴边,他嘴里已经没有地方塞着果核时候,终于憋不住用脚把垃圾桶够到身边。
嘴里第四颗还没吃完,第五颗已经剥好,林方歧狐疑地看着路越凛:“无事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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