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家,妈在家,不想让她看见这副鬼样子。”
“那……去酒吧再喝点?”
“又喝不醉。”
“……”边泽开着车,绕二环好几圈,姜凝也不说话,最后竟然啪嗒啪嗒地兀自掉眼泪。最后老这开着也不是个办法,加上好歹是叶晚意朋友,他有义务保证人家今晚安全和健康吧,心理健康也算,所以,边泽把车开回自己别墅,停在地库里。
“别哭啦,妆花多难看。刚才不是还开开心心吗?”他把车停好,开始安慰模式。
nightstand,但是成年人有需求似乎也正常,况且都单身又认识,也不违法什,所有又改口,“大致也能懂。”
“你懂不,你这辈子大概会被沈星河吃死,有他,你接受不第二个男人。”姜凝将喝完奶茶扔进垃圾桶,说道,“或者说,你很幸运,下子就选他。”
“……”叶晚意不知道怎说,只是,沈星河好像也从来没有说过爱她这样话,他直关心她、照顾她、迁就她、让着她倒是不假。幸运吗?好像从婚姻角度上,有这样个标准丈夫,已经是幸运至极,但是这样幸运其实早已经摆在桌子上谈好,明码标价,他需要个稳定婚姻,她不能也不应该在他不在身边时候,有任何抱怨和不满。
“有点害怕见他父母。真……就是从心底里那种恐惧。”叶晚意道出自己担忧,“不知道自己要怎做,要表现成什样才是最合适。”
“喜欢你,你哪样都好,不喜欢你,你哪样都不顺眼。这种事儿,说白,看老公情商,你就顺其自然吧。”
不说话还好,说话,姜凝哭得更凶,她还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就是不明白,比那个金雨薇差在哪儿,凭什他就能转脸娶人家,们在起这多年,青春就活该喂狗吗。”
“那可不就喂狗。”边泽皱着眉,给她递纸巾,“你还能反咬狗口?来,擦擦脸,都成花猫。”
“哪有,这都是防水!”
“好好好,防水,那不哭呗。”边泽好脾气地哄着。
“
“哎……”叶晚意叹气。
午休时间结束,各回各部门上班。姜凝没跟叶晚意说是,其实那晚,她要付主要责任。
当天婚礼结束,送完叶晚意他们,姜凝个人坐在边泽车上。
宴会现场闹腾和喧嚣,和此时漆黑又寂静夜晚形成鲜明对比,盏盏路灯在车窗外飞速后移,姜凝忽然有种前所未有挫败感,好像她在前男友婚礼上赢,但是实际上,她输得也很惨。
“家住哪里?”边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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