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你!”叶晚意无语,“你不讲理!”
“你先不讲理。”打嘴仗,沈星河也不是吃素。
“什时候不讲理?
沈星河手顿顿,随即继续,并且她退步,他就进步。黑暗中,两人都不说话,大有在较劲意味。
叶晚意半个身子都快到床边,她再挪,就要从床上掉下去。只是黑暗中她没发现,有只手已经提前护在边缘。
无路可退,叶晚意索性转过身,用手抵着沈星河,负气说道:“要睡觉。你离远点。”
“不行。”沈星河不仅拒绝,还毫不费力地就揽着她腰把他往自己这边靠。
“你这是要干嘛?”叶晚意怒,“不愿意!”
偶尔不要也无伤大雅。他甚至觉得之前和叶晚意提议结婚自己是天才,因为有这张结婚证,按照叶晚意行事风格,她就不会忽然不告而别或者贸然提出离婚。这是属于成年人自觉。
叶晚意躺在床上,灯也没开,眼睛虽然闭着却毫无睡意,她听见沈星河洗碗洗锅碗碟声,再然后他去浴室洗澡,水声也让她心绪不宁。
翻来覆去,她觉得自己简直不可理喻,她凭什生气,凭什用这种态度去惩罚沈星河,他做错什呢?就好像高考那次,他本身就是北京人,回来考试不是再正常不过件事吗,她有什资格跟他发火,嚷嚷着所谓公平?
然而她也不能控制自己。她忍不住想,他会发现自己在生气吗?可是发现又怎样,他定会觉得自己不可理喻,然后厌烦吧。
就在她各种念头在头脑里打架时候,被子突然动,床垫往里陷,同款沐浴露香味慢慢在空气中弥漫。
奈何她刚想起身,便被男人箍着,他翻身压在她身上,悬殊力量差距,他只手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动弹不得。
“们谈谈。”
“你这是谈话方式吗?”叶晚意冷声质问他。
“那你又是什处理问题方法?冷战?单方面宣布死刑?”他眼神如炬,语气严肃,说话间,两人鼻尖贴着,气息混在起。
“说要睡觉,不可以吗?”叶晚意嘴硬,不承认自己在闹脾气。
她背对着他,不知道他是什表情。
温热气息越来越近,他抚着自己腰,轻轻摩挲。后颈越来越痒,叶晚意身体竟然已经不由自主地进行回应。
他信号很明显。这是夫妻之间义务。
她忽然觉得更委屈,原来,所谓妻子,也不过是他工作之余用来……用来解决□□人,只不过那张纸赋予这个人以合法身份。
她往床边挪挪,想逃离他气息,因为她抵挡不他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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