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打住打住。八百年前事儿你怎还提呀。”边泽不等沈星河说完,立马打断,“这人吧,确实嘴
“你大爷。”
“不过晚意说人家姜凝也就拿你当个道具,气气渣男前男友而已。你倒也不必这在意,人家应该对你没什兴趣。男人嘛,大气点。”
“道具?”边泽觉得这说辞更侮辱人,占他便宜不说,合着自己还是个没存在感工具人?活这多年,这种亏还真没吃过。
“姜凝爸爸现在在301住着院,身体情况不是很好,要不你找她兴师问罪时候顺便替人家找找关系,转个协和,再挂个专家号?”沈星河提议。
“是什大善人吗?什人都得帮把啊。平白无故地去当菩萨可不是风格。你怎不叫去支援非洲拯救世界?”
边泽酒醒之后差不多是第二天早上十点多,头就跟被重击样,沉得要命。他酒量般,但是被灌成这样次数真不算多,因为般情况下,他不想喝,就没人敢劝酒。
谁让昨天晚上高兴,又时兴起呢。遇上个这能喝女人,他也是没想到。
但是彻底断片之前,他好像还有些记忆。
自己特好像被强吻。
先打个电话给白砚,简单问下昨晚情况,然后边泽决定找始作俑者沈星河问个说法。
“那算。”沈星河摊手,“也不是非要你帮忙,只是见不得你这闲而已,毕竟已经在办公室上2小时班,而你还躺在床上没起床。”
“行吧,既然你都这说,就勉为其难地替你把这事办。”
“别别别。”沈星河拒绝,“就随口那提,晚意交待给办事儿,还是自己来吧。你啊……说老实话,办事不太放心,粗糙得很。”
“???”边泽脸黑人问号,“哪回帮你办事儿不漂亮?”
“小学五年级,咱俩放学偷偷去网吧这事儿你第二天就被班主任知道吧。还有……”
那边接起电话先是声几不可闻轻笑,随后恢复如常,本正经地装无辜不说,语气还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那种:“你这气冲冲不服气样子质问倒像是占你便宜似。把人家微信推你,你自己去掰扯去,报警还是打官司,随你。可没那闲工夫管你,堆事儿呢。”
“你请吃饭,你是发小,喝醉酒意识不清时候,你难道没有看护义务?老子初吻就这稀里糊涂地没!”
“初吻?”沈星河皱皱眉,讥讽道,“你怎不说你未成年?”
“反正,这事儿没完。”
“也没让你完啊。微信不是推你,怎,还让给你出头?叫声爸爸来听听也不是不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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