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泽这人就是这样,嘴欠人也欠,看起来玩世不恭不怎靠谱,但是真要办起事来,还是滴水不漏,最终晚饭地点选处开在老胡同里老北京铜锅涮羊肉,价格公道,人也不多,但是味道特别纯正地道,食材也很考究,跟那种靠营销网红店和专门宰外地客、用冷冻肉火锅店还是有很大区别,就是难约点,不过这对边泽来说,根本不成问题。
“今天晚上不把你灌得趴着出去跟你姓。”
沈星河忽然想到叶晚意那个很会喝酒朋友,顿时觉得晚上会很有意思:“好啊,看最后谁出洋相。”
“今晚几个人?要不要哥们帮你撺大局?热闹热闹。”
“共就四个,今天就别叫那多人。你订个味道不错普通吃饭地儿就行。”
边泽不乐意:“好不容易薅你顿,你这未免也太抠门,什叫普通吃饭地儿?还要求味道不错?你咋不说去你们单位食堂刷你饭卡呢?”
“食堂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呢。”沈星河道,“毕竟是拿固定工资人,跟你边总比不,现在也算有家有室,消费更是不能像从前样大手大脚。”
“滚,少哭穷。”边泽翻个白眼,脸嫌弃地回道,“还有,知道你结婚,咱能别秀。”
“没有秀,只不过你反应过度而已。”
“真够有你,要是讨着媳妇儿必须昭告天下,满汉全席啥贵安排啥,流水席在长安街摆他个三天三夜。”边泽观点是,喜欢个人,就要把自己拥有最好,这个世界最贵,都给她,没有物质谈什狗屁爱情,肯为你花多少钱,就有多少爱。
“长安街?怕是席没吃上,就得进局子。”沈星河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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