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你做点什吗?不然不太自在。也就是崴下脚,手还是健全呢。”
沈星河笑,绕过她,指指卧室床头柜:“那给你找个事儿做吧。里面有买好结婚钻戒,不知道你尺寸,你可以试下合适不合适,大小都可以再去调,至于们对戒,领完证等有空再去挑款式吧,不知道你喜欢什样。还有条丝巾,前两天同事出差代购回来,就当还你上次方巾。”
“你还买戒指啊?”叶晚意有点吃惊。
“虽然婚礼不办,但是最基础这些,
可以申请配偶随任,也会有补贴,只是补贴数额不高罢。”沈星河从厨房拿来两双木质筷子,递双给叶晚意。
“你觉得好?”叶晚意觉得他和那些需要靠这份工作跨越阶层在北京扎根寒门子弟不样,他压根不缺这些,“你为什选择进外交部?”
“没有什特别执念或者理由。进也就进。”沈星河顿顿,答道,“好与不好,尽力做好每件事,求个问心无愧。”
叶晚意点头,没有再追问,其实学生时代她直也有个做外交官梦,然而高考遭遇滑铁卢,错失进入某个被称为外交官摇篮名校机会后,这个梦便落灰不再被她提起。即使学习小语种她在大学期间有看到过外交部、商务部校招考试,她也没有选择去报名。
就像小时候,每个人作文里都会写长大想当名医生、老师、警察、律师……可是又有多少人长大后真做那份职业呢,梦想是会变,观念是会变,人也会变。又或者说,追逐理想和梦想太昂贵,而大多数人,首先要忙着谋生,而叶晚意不认为她能免俗,毫无疑问,她也是这大多数人中个。
叶晚意平时食量都很小,今天不知道是折腾累真饿,还是为遵守和他约定,小盒米饭吃得干干净净。余光瞥到沈星河,他慢条斯理地吃着,食欲看起来也很不错。
“来收拾吧。”吃完饭,叶晚意欲起身收拾碗筷。
“不用。”沈星河看眼她脚,“伤员还是好好休息吧,弄完顺便把垃圾起下楼扔。”
叶晚意闻言也没再逞强,但是心里总有种不好意思感觉,她素来独来独往惯,能自己搞定事情从来不麻烦别人。好比以前上学住集体宿舍,卫生排值日,聚餐AA制,生理期再难受都是自己提着水瓶顶着寒风去距离好远水房打热水。除她妈妈,她不太习惯被别人关照或者特殊照顾感觉,都是自己做好自己事情,哪怕是很小事情。
“发什愣?”沈星河看她傻站着,杵在那不动发着呆,还挡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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