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自己,这并非是什非她不可执念,只是周围没有别人出现使他动心,但是仍旧会鬼使神差地订票,不远万里地来参加这个他压根没什兴趣校庆。
思绪回到现在,沈星河缓缓松开叶晚意手,轻叹口气,不再看她。
他自己动手脱下衬衣,对着镜子看眼后背,有点轻微发红。
这位置没办法用冷水冲。
叶晚意左右找圈,解下自己脖子上今天用来搭配衣服棉质浅米色小方巾,用冷水沾湿,贴在他后背上。
要命,偏偏受伤人声不吭。
沈星河反手握住叶晚意手,制止她动作:“你别再乱动。”
“很严重很疼吗?”叶晚意表情几乎要哭出来,以为他情况很不好,“那送你去最近医院。”
“不用。”从刚才她淡漠疏离,到现在看见她仓皇无措为他担心模样,沈星河真不知道该用什样心态去面对这个女人,曾经无数次告诉自己,就这样算吧,没有回应单向奔赴,不过是感动自己笑话。
但是偏偏,向自律,做事说不二他,在这件事情上反复食言失信。
短暂清凉感,缓解灼热痛感。
叶晚意用冷水重新沾湿方巾好几次,反复给他贴上,无声地维持短暂冰凉。没有破皮,没有触目惊心烫伤,叶晚意悬着颗心,总算放下来。
“谢谢。”长时间沉默,加上两人亲密动作,让气氛有些诡异尴尬,叶晚意缓缓开口道谢。
“本能反应罢。换做别人,也是样会这做。”沈星河看向穿着无袖连衣裙叶晚意,她手臂洁白无瑕,纤细好看,没办法想象如果是她被烫伤,自己会是什样心情和反应。
“还好不是滚开热水,还好没有破相。”沈星河看叶晚意脸内疚,半开玩笑,“好,你
休长假时候,领导有意无意提句:“小沈啊,该成家。”
上个任期3年时间驻外,沈星河次回国探亲假都没有休,工作勤恳踏实,悟性极高,为人处世也是谦逊有礼,出自外交世家他深得领导和同事喜爱和肯定。
这次工作调动回首都,领导再三嘱咐:“成家是为更好立业,你不能再耽误。”
沈星河自然明白什意思,组织上也觉得他个人问题再拖不合适,二级秘书也做有段时间,领导还想着继续提拔他。
外交部总工会会定期为适龄、大龄男女青年组织联谊活动,其实也就是国家组织相亲,接到中学校庆通知他,想很久要不要回老家,最终还是在某天晚上,看到某人确认也要参加,推单位活动,临时定飞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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