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卉稍稍平静些,长睫忽扇,敛眸片刻,倏地又掀起眼帘,静静直视他,
“只要你不变。”
叶舒城怔怔,哑然失笑:“当然不会变。”
盛卉淡然地看着他,片刻后,叶舒城仿佛被这过于淡漠视线刺激到,微微皱眉,又问她:“你不相信?”
“没有啊!”
盛卉此前直逃避所有感情问题,今天被他逼得不上不下,眼看就能舒服,她只好用力咬住他肩膀,虎牙陷进男人偾张皮肉里,颤声说喜欢。
直到结束,体表每个毛孔都舒张开,盛卉愤愤地用脚跟踹他:
“不喜欢能让你躺在这儿?”
她声音细软,瓮声瓮气,在浓黑夜里像火把将他点燃。
男人再次欺上去,哑声问她:
好像真被狐狸生吃
盛卉脑子里蓦地浮出这样想法。
温水翻涌声音覆盖住另道搅动水声,盛卉终于支不起点力气,扑通声滑落到男人身前。
他帮她冲洗干净,然后抱出浴室。
蓬松柔软长发铺散在床头,发尾还残留着湿意,几缕蜷曲发丝挂在男人耳后,随动作起伏,盛卉看得眼热,伸出只手,颤颤悠悠地把它勾下来。
累,浑身懒散,所以准备抱她上楼歇息。
没有外人在时候,盛卉还是很放得开。
她从善如流地将手臂搁到男人肩上,另只手向上扬扬,做作道:
“起驾吧”
叶舒城脑中响起“喳”声,鉴于这个字有损他性能力,最终只停留在脑子里,没有说出口。
盛卉无奈
“会直这样下去吗?”
盛卉喘几口,好不容易吹干头发似乎又被热汗浸湿。
见她不答,叶舒城又问遍。
会直这样下去吗?
“会吧。”
叶舒城今天在生日会上扮演生猛狐妖,夜里翻到床上,却收起往日野性,不像从前那样激烈地折腾她,反而极尽温柔,动作缓慢又磨人,恨不能叫人口先把他吞。
盛卉以为他是考虑到她今天太劳累,所以这般“体谅”。
殊不知,他似是有话想说,埋头耕耘许久,直到云端浮沉,忽然闷声问她句喜不喜欢他。
原本想问爱不爱,话到唇边,却突然改口。
自知答案问题,还是不要多问。
刚洗过澡男人,抱着身浸过薄汗女人进浴室。
雾气氤氲室,盛卉于迷蒙间缓缓睁开眼,身前空荡片,她单手紧抓浴缸墙壁上扶手,仿佛卸力,身体就会瘫软着滑下去。
漂浮着玫瑰花瓣温水漫到膝盖下方位置。
叶舒城跪在热气弥漫池水中,修长骨感大手握住她脚踝。
他虔诚地吻她,眼尾微微泛红,上下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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