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去责怪男人,只是知道责怪男人无用,女人要过得更好,只能反求诸己。
她还记得十八岁时候,她抑郁症痊愈,甚至恐男症状,也在舅舅悉心爱护下得到缓解。
她认为世上还是存在好男人,就像舅舅样,温和开朗,体贴舅妈,疼爱孩子。因为盛卉中学时期不爱念书,成绩差,家教又管不来她,他就自己上场教外甥女读书写作业。甜豆土豆也不光是舅妈个人带大,舅舅尽管工作忙,孩子教养全程他都有参与。
盛卉曾经还想过把股权分部分给舅舅。
因为他对她而言,比亲生父亲还要亲。
找您。”
廖枫现在正和其他几位大股东起考察蒸馏厂,不在公司里,今晚估计还有聚餐,时半会儿回不来。
最后安抚几句,盛卉很快挂断电话,拎起电脑包,大步走出办公室,没会儿又折返回来,朝脸懵然乔黛招招手:
“你,跟起。”
路上,盛卉情绪不太平静,所以让乔黛开车。
可他在外面还有个女人。
亲眼看见这个事实那天,盛卉感觉,自己辈子都不能接受任何男人。
她坐在副驾驶,单手抵着额,眉心拧出深深两道褶。
这天终于还是来。
世上总是有她舅妈沈南枝这样人,犹如讳疾忌医病人,明知道自己身上有病,为保持表面上安稳现状,保护自己那颗脆弱心,就是不去做体检,就是不去看医生,直到病入膏肓,无药可救,才不得不将自己送入抢救病房,然后痛苦无依地发出呐喊,责怪上天为什要这样对她。
尽管最大错并不出在她身上,但是走到今天这步,其原因,不乏她自己懦弱无能。
盛卉忍不住抬手抹抹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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