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那边，盛卉正摆筷子，看见叶舒城还赖着没走，
脸慈爱地逗弄女儿。
“最多还能磨蹭五分钟，够您干什
？”
“确实不够。你记得真牢。”
脑中忽然闪回洗手间里最后
两句对话，盛卉终于脑补明白
，叶舒城那句话所谓何意。
确实不够。你记得真牢。
小杏眼睛亮，小手不自觉松开。
叶舒城温柔地摸摸她脑袋。
从宝贝女儿手里抢走照片，他心底有些负罪感。
以后让她拍到更多类似不就行？他这般宽慰自己。
而且，小孩子收藏大人卿卿
照片干什？不利于健康成长。他继续宽慰自己。
，可把她吓坏，不敢再多拍。
所以只有张，画幅中人物占比很小，但是构图非常完整，妈妈仰着头，脸蛋贴着爸爸脸蛋，爸爸站着弯腰，只手从白西装披风中探出来，支撑在桌面。太帅太浪漫，这是小杏最喜欢张照片，也是最羞羞脸张。
她不动声色，谁也没告诉，没想到还是被爸爸发现。
这回，叶舒城不再绅士，毫不礼让小朋友。
“只要你把照片给爸爸，爸爸以后还会陪你玩很多次换装游戏。”
确实不够。五年过去，有多持久，你记得真牢。
盛卉：！
可恶啊，竟让人无法反驳！
“不要告诉妈妈。”他最后嘱咐句。
小杏点点头：“知道。”
她是个乖巧孩子，其实叶舒城没必要威逼利诱，她坚持不多久，很快就会听话。
现在，她用张小孩子不敢多看羞羞脸照片，换到爸爸承诺，还有妈妈不让她多吃冰淇淋蛋糕想想都觉得赚呢！
场因代沟而产生信息壁垒谈判，双方都觉得自己是赚大那个，何其圆满。
“可是”
叶舒城：“也会让你拍到更多好看照片。”
包不包括和这张样，他不保证。先引诱再说。
四岁小朋友哪里受得诱惑，目光立刻动摇。
叶舒城：“下周给你买你最喜欢冰淇淋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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