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也不回走得极其果断，章入凡怔在电梯里，没反应过来要喊住他。直到电梯门再次打开，她才回过神来，机械地提起放在地上
箱子，凭
“算
，反正你都拒绝，记不记得也不重要。”
章入凡极度错愕，“
什
时候……”
她本想问她什时候拒绝过她，话才说到
半，脑子里倏地闪过些碎片。
沈明津见她失神地愣住，本不想再去计较以前事，缄默几秒，又气不过似开口：“高考动员大会那天，和你告白，你说你不喜欢四肢发达不学无术人，忘？”
零星记忆涌进脑内，章入凡还没来得及拼凑出完整段回忆就被沈明津这句话吓住。她吃惊并不是因为沈明津指控是莫须有，而是在她回想起来记忆碎片里，她真对他说过这样轻鄙话。
章入凡觉得沈明津指责很莫名，由不得微蹙下眉，说：“没有。”
“你不记得？”
“记得什？”
沈明津低头盯着章入凡脸，她眼神疑惑，不像是装。
他扯下嘴角，表情不可思议又带些自嘲意味，随后恼道：“就算你不愿意和在起，但是向你表白事你怎能忘呢？这是随便能忘记事吗？”
“……对不起。”章入凡思绪混乱，时间没能完整地回忆起事情前因后果，只能先道声歉。
沈明津听她致歉，心口更堵，好像今天是他揪着过去这点事不忘，五年过去还要讨个说法似，小气得很。
“说，道歉免，本来你就有拒绝权利。”沈明津叹声，语气恢复平常，甚至显得宽容大度，似乎丝毫不介意章入凡那时带人身攻击拒绝语。
章入凡短时间内接收到太多信息，脑子下子转不过来，也没有处理这类事情经验，她抬头看着沈明津，也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才好。
20层很快到，电梯门开，沈明津再看眼章入凡，见她没话要说，抬脚径自往外走，背着她挥下手，洒脱道：“走。”
十八岁那年章入凡让沈明津尊严扫地，他没想到五年后她再次让他成个笑话！
“你不是想道歉，那加微信干嘛？”他忿忿问。
“是想问你……”章入凡此刻着实有点摸不着头脑，事情走向越来越扑朔迷离，沈明津说他向她表白过，那，“书里那封信真是你写？”
沈明津自然还记得自己人生中第回写情书，他皱起眉，不满道：“红桃A，你耍呢？你都看过信，刚才又说……”
他对上章入凡张皇惊慌眼神，心头刺，要说话便消弥在嘴边。他默片刻，再开口语气就有些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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