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言猛地抬头,他怔怔地看着站在不远处黑发青年,半晌,才哑着嗓子问道:“你……什时候知道?”
“你管什时候知道。”
谷梁幽步步走到他面前,他语气凶狠,眼神却带着浓浓玩味和丝不易察觉忐忑,他在众人吸气声中,把
这看就是谷梁在为易队出头呢,没看易队全程目光都眨不眨地盯着人家吗?
打扰人恋爱是会被驴踢!
“这位小友……”周轻子在内心暗骂自己今天为什要多嘴,早知道直接去找徒弟不好吗,还碰上这个不是魔头胜似魔头祖宗,年纪轻轻修为高可怕,“其实也不太解,因为不知道你们修炼究竟是何功法。”
“但是无论什功法,都强调修炼过程中需要心外无物,专心致志,”他看眼谷梁幽神色莫辨脸色,小心翼翼地继续说道,“如果没有做到话,就会诞生心魔。但他目前还没达到那种程度,只是感应到他体内力量稍稍有些驳杂而已。反正这样下去话,肯定会对身体和修炼造成负面影响。”
谷梁幽扭头望向易言:“他说应该是你之前冥想练习魔法过程吧?你都在想什?”
状态就叫做走火入魔吗?”
谷梁沉默会儿,却轻轻叹息声。
“因为害怕孤独,幽,”他说道,“所以很高兴能有你。”
谷梁幽突然闭上嘴巴。
谷梁知道他这是不好意思,但刚才说确都是他真心话。
但这次,易言却避开他视线。
“抱歉,”他不想骗谷梁,但也不愿告诉青年实情,“不能说。”
“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
谷梁幽盯着他,质问道:“傅敬言,你当是傻子?保送漠大消息,除们班上同学和老师以外,只告诉过个人——那封信你看,对不对?”
那封被他亲手放在傅警官墓碑前信。
什走火入魔他都无所谓,幽不在那几年,虽然日子还是照常过,但他经常会像那些截肢后仍然幻觉着“不存在肢体”康复病人样,习惯性地自言自语。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之后,巨大孤独感总是会将他淹没,他也因此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但是易言不可能是咱们这个状况吧,”谷梁幽好不容易才让自己从刚才情绪中脱身,他干咳声说道,“这老道估计也就是个半桶水,双重人格也能被他当成心魔,那多重人格岂不是分裂出上百个心魔?”
于是他又问周轻子:“那易言又是什情况?”
刚刚赶来特动组成员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他们彼此对视眼,都明智地没有选择在此时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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