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跑去把监控调出来,又搬出之前给谷梁放视频投影,哼哧哼哧地搬到病房内,给周明看场快进小电影。
“看到没有?们才是受害者呢!”他用教鞭煞有其事地敲着床头柜,看着躺在悬浮床上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画面周明,“这位老兄,你身体里那个鬼东西究竟是什?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样子,再看看视频里你差点被吸干样子对比
谷梁没说话。
路无话,几人来到周明病房内,躺在悬浮床上周明模样十分凄惨,但两只布满血丝眼睛却眨不眨地盯着他们,像是要用眼神把他们活剐样。
严北辰叹口气,起身把他们带到病房外,说下前因后果。
刚才他试图给周明喂点水,但周明却拼尽力气“呸”他声,用几乎报废声带嘶哑着骂道:“无耻……魔修!”
他瞪着严北辰和匆匆赶来校医,眼中燃烧着滔天怒火。
样?”
“这段时间金副队长直在带们清理废墟,进度大概刚进行到三分之,”那人回答道,“但就目前来看,地下室仪器应该都还完好无损。”
“那就好。”
宗秦远带着谷梁和诸葛逍起离开研究室,前往周明所在病房。
今天易言带队出去,所以就让诸葛逍代他照看谷梁段时间。
他不知道漠大为救他付出多少,只知道自己醒来就感觉到体内空荡荡,不仅辛苦修炼筑基修为朝化为乌有,身上还受这重伤,这让周明怎能不恨?
绝望情绪令他身上伤口再度挣裂,丝丝缕缕鲜红在悬浮床上沙子中蔓延开来,再加上烧伤后疼痛感,那滋味可想而知。
“把宫老师叫来吧,”严北辰说,“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怎处理。”
宗秦远其实早就已经料到,他叫住刚准备离开特动组成员:“顺便把那天校医院内部和附近道路上监控都调出来给他看看。”
严北辰拍脑袋:“对哦,还有监控!瞧,怎都忘这档子事!”
当时在宿舍提起时候诸葛逍自然是满口答应,但谷梁却觉得很是变扭,自己又不是小孩走哪儿都需要人跟着。
但是这是指挥部决定,而且易言直以来都是这样做。
虽然嘴上嫌弃,但就连副人格都习惯在自己回头时,永远都能看到那个挺拔身影安静地站在不远处,用那双漆黑安静眼眸静静地望向他。
所以今天好几次谷梁在说话时候,都下意识扭头想喊易言名字,直到看到诸葛逍脸,这才默默把话咽回去。
谷梁幽很是不忿:“这就是傅敬言阴谋,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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