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易哥……易言,”感受到内心恼怒,谷梁秒改口,“他其实还挺不错,直在尽心尽力保护,这次又救命。”
“怎,你打算原谅他?”
“不,”谷梁摇摇头,无论是对于他还是幽,当初那件事都是抹不去伤痛,“就是想说,反正他也不欠,就当个普通同学正常相处吧。”
“还以为你会说当朋友。”谷梁幽挑眉道。
看来他沉睡这几年,主人格倒也不是没有长进。
谷梁幽睁开双眼,冷淡地看他眼,指尖又触碰到胸前那块长命牌,刚才还愉悦表情瞬间拉胯.下来。
看他样子,似乎十分、非常、特别之想要把这块牌子直接扔出直升机。副驾驶眼神再度惊恐,但幸好,谷梁幽最终只是冷哼声,把长命牌摘下来随意揣进兜里。
“高空抛物就算,”他自言自语道,“还是回去找个不可回收垃圾箱再丢吧。”
副驾驶:“…………”
他默默地靠回自己座位上,再不敢往后多看眼。
但谷梁似乎并没有听到他话,只顾着个劲地哭:
“幽……呜哇哇哇……幽好想你啊……”
……完全无法沟通样子。
算。
反正他们是同个人,就算不需要用言语也能明白彼此心意。
望着直升机
趁着回学校这段路程,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谷梁,也在脑海里和他失而复得第二人格沟通:“被易哥救之后就失去意识,后面发生什?易哥没事吧?”
“你居然还叫他哥?”谷梁幽脸嫌恶地撇撇嘴,“你不是都已经猜出来他是谁吗,可不知道你什时候学会自欺欺人。”
“……所以他真是傅敬言?”
那七天记忆谷梁已经很模糊,那是大脑在极度痛苦之下,出于自保护而进行记忆模糊处理。时隔多年,谷梁虽然仍对那间地下室有着心理阴影,应激反应却远没有当初刚被傅警官救出来后那样强烈。
他现在只能勉强记得,从易言被他们抓进来再到逃跑之后前因后果,但更加具体相处记忆,基本都已经忘个干净。
他们是灵魂共通半身,也是这个世界上最解彼此存在。
直升机内,看到谷梁幽正靠在后座上抱臂闭目养神着,副驾驶不禁松口气,他刚才是真被这位吓到——哪家好人刚被救出来,就抄着重机.枪朝罪魁祸首疯狂突突啊?
谷梁你崩人设知不知道!
他正准备收回视线,就看到青年嘴角上扬个弧度——和之前冷笑、狞笑完全不同,这次他显然是发自内心开心。
副驾驶目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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