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老实道歉道，“是
想歪
。”
他还以为宫明是那种喜欢挥舞着小皮鞭看人惨叫
变.态呢，不过如果这样话，为什
刚才他听到痛哭流涕声音……？
听到奇怪沉闷敲击声，谷梁
视线越过宫明，投向他身后被铁链锁在床头犯人。
这位来自费马探子捂着脸，躬身坐在床边，似乎完全没注意到门外又进来人，正在不停地用头撞着墙，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悲惨呜咽声。
和之前谷梁在视频里看到样子完全不同，那时候这位虽然蓬头垢面，骂起人来却中气十足，看上去是个很有骨气间谍。
再加上地下室环境本就阴冷潮湿，冷色调白炽灯完美烘托出森寒气氛，谷梁控制不住地起身鸡皮疙瘩，就连头皮都开始发麻。
从这刻开始，宫明在谷梁内心温柔形象，已经彻底碎成渣渣。
“哎呦！”
正当他们听得胆战心惊时，面前大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谷梁和金萱同时失去平衡，金萱眼疾手快地扶住门框，谷梁反应稍慢些，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却被只修长手稳稳地扶住。
“你们怎在外面？”
站在楼梯上方看着她，有些犹豫地问道道：“这样偷听……是不是不太好啊？”
金萱朝他做个“嘘”手势，又冲他招招手。
“快过来！”
她压低声音说道。
最终，到底还是好奇心占上风。谷梁来到那扇冰冷厚重大门前，也学着金萱样子，把耳朵贴上去——
但现在，他整个人精神都似乎完全崩溃。
“他怎？”
“哦，没什，”宫明直起身子，轻描淡写道，“只是和他
宫明挑眉问道。
谷梁身体僵，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对不起宫老师，……们只是……”
他惊讶地发现宫明身上竟然干干净净，白大褂上尘不染，既没有他想象中四溅血迹，也不像是刚审讯完犯人样子，就是嘴角噙着抹似笑非笑弧度，还是十分吓人。
“这个表情，”宫明忽然俯下身，双手插兜，笑意盈盈地直视着他眼睛问道，“你想到哪里去？”
谷梁猛地退后步，面颊因为尴尬和不好意思有些发烫。
等下。
他不是能看监控吗？为什要在这儿做贼似偷听？
谷梁脑海中闪过这样个念头。
但下秒，房间内隐约传来哽咽声就立刻打断他思绪。那声音断断续续，时不时还伴随着嘶哑咳嗽声，似乎痛苦到极致，让门外偷听两人控制不住地胆寒起来。
更可怕是，他们竟然还听到宫明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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