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放蓦然睁大眼。
他顿
两秒，而后猛地起身，双手撑着轮椅两侧，上身迅猛逼近周越恒。
像是将他圈在怀中，祁放掩藏不住脸上
笑意，忽而垂首，将前额抵在周越恒肩窝。
他俯身，将周越恒手抬起摁在自己胸膛。
在长久沉默中，祁放低声说：“哥，
心跳好吵。”
“之前做，
直放在外面。”祁放说。
他看着周越恒，低声问：“哥，你喜欢吗？”
小小雪人在暖意盎然房间有融化迹象，周越恒收回手，没再用手去碰。
触过冰雪微凉指尖抵在祁放燥热脸颊，周越恒勾勾唇，问：“雪人？”
祁放此前问过相同问题，在他送出那条领带之后。
当时祁放问题并不只是问领带，但却只敢问领带，现在他问题也不止是在问雪人。
“是雪人，”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和。”
指尖从脸颊滑到祁放眼睫，祁放闭闭眼，鼻尖骤然传来丝浅淡微凉冷香。
唇上被点下，周越恒轻轻哼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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