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和苏棠年起扒在窗边往里瞧。
其他大人都坐得端端正正,就她哥哥那坐姿,拽得二五八万,还没耐心地抖着腿。
当然,盛三能听就是面子,没人敢说他。
室里,班主任在台上讲话,可能因某人在场,他平时严厉和板正丝不见,说话竟都温和带着笑。
盛牧辞压根没在意他讲,闲来无事,翻开女孩子课桌,准备趁空帮她整书包,等会结束好直接回家。
摇醒,眼睛半睁半敛,睡意惺忪地望过去。
“嗯……他讲完没有?”他没开过嗓声音哑哑。
“还没。”宋黎小声说。
盛牧辞鼻音很淡地笑声,质问她:“没有你叫醒干?”
总不能说他睡着样子太惹眼……虽然他睡不睡都招摇。
书包平躺在课桌里,拉链开,落张明信片,掉地上。
盛牧辞弯腰捡起。
扫见明信片面,写着几行漂亮字。
宋黎不着痕迹地咳咳,语气含起小小抱怨:“叔叔阿姨都在认真听,就你在睡。”
“要不能是叔叔阿姨?人中年都爱唠叨。”他懒懒散散。
宋黎:“……”
校长在大礼堂长篇大论地讲完,回各自班级,还有班主任念叨要听。
家长们坐在自家孩子座位上,听班主任发言,学们都站在室外面走廊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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