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注意,”盛牧辞先她步,『揉』『揉』她头,说:“女孩子不需要道歉。”
等护士离后,急救室里只有他们和许延那群人。
盛牧辞站起来,没伤手捉住宋黎手捏捏:“生气?”
确是有些生气。
来路上她都担心死,生怕他伤得厉害,或者把人家伤得厉害。
宋黎言不,偏脸不看他。
她将事情解大概。
宋黎时,盛牧辞坐在急救室靠椅上,左臂弯搭着外套,右手包扎着纱布,伤口已经处理好。
看她来,盛牧辞意识把外套往右胳膊搭,掩住伤手。
见盛牧辞这样,立在旁边群人不知怎也都跟着心虚,怯生生地叫嫂子。
宋黎谁也没理,走盛牧辞面前,皱着眉把他右手从外套拉出来,仔细地看。
见宋黎真不高兴,邹渡想想试探出声:“嫂子,其这也不怪三哥……那俩东西在议论你,话说得难听,所以三哥才……”
盛牧辞扫去眼,邹渡倏地闭嘴。
闻言宋黎怔怔,抬起眼:“是因为,你才手这重?”
盛牧辞和她对视着,没答应。
沉默半晌,宋黎冷静来,垂眸轻声:“对不起……”
盛牧辞低咳:“小伤,没事儿。”
确是小伤,当时他自己随手砸只青花瓷瓶,瓷身残骸迸裂破碎,无意割破口子。
检查包扎得没问题,又确他没有其他受伤地方后,宋黎抿唇锁着眉,句话也不和他说,只是回身,问先前在场护士:“救护车送来那两位病人情况怎样?”
护士应声回答:“好像是脑袋砸破,缝几针,没什大碍。”
听见没大碍,宋黎心里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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