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话不光是想每天见到她,他也有私心,想知道,她能不能为他做
宋黎系蝴蝶结手顿,霎时呼吸窒住。
她慢慢垂下眼睫,没回答,眼底黯淡着,确实是没想到这快就要面临这个问题。
其实宋黎不是没想过,和他在起后,无数个午夜梦回她都有在想。
去京市,不用再和他分隔两地。
可到目前为止,她似乎还没有那个胆量,去面对过去京市人和事。
睡前事也隐隐记得些。
错愕短瞬,宋黎蓦地把被子拉过肩,躲在里面扯回肩带,热着脸:“你……转过去。”
便宜都占到这份上,穿个裙子还不给他看?盛牧辞淡淡挑眉,还算听话地回过身去。
宋黎不放心地观察他两眼,嘟哝着:“别回头。”
“喔。”他双手闲闲地抄在裤袋里。
这个吻缠绵得,有种事后温存。
宋黎闭着眼,胳膊在身后枕头边支着,头脑刚清醒又渐渐昏沉。心里胡乱想着,他抽烟应该很贵,舌尖残留烟草味,到她口中全都是细腻檀香。
最后,他用嘴唇去亲下她唇,当做结尾。
盛牧辞还是弯着腰俯在床边姿势,见她睁开眼睫,朦朦胧胧地望过来,有些神游。
他笑着,摸摸她额鬓碎发:“酒醒没有?”
为妈妈在京市念书,已经是她最大勇气。
迟迟没有得到她回应,盛牧辞也没急着追问,只静静站着。
那天在江南华庭,靳时闻对宋黎说那句话,他直记得。
——你是能做到为他回京市?还是你觉得你们能有结果?
盛牧辞并不知道她经历过什,唯能确定是,她对京市很排斥。
宋黎扯过枕边连衣裙,匆匆往身上套,腹诽着,狗男人坏死,光有非分之想,下回跟他出来得穿难脱牛仔裤。
不过,也怪她自己喝醉意志力薄弱,没抵住诱.惑……他上辈子定是狐狸精!
宋黎红着脸,拽过长长裙带往腰间系。
两人都安静着,她穿裙子时,布料窸窸窣窣摩擦声很清晰。
盛牧辞背身站着,眸光深远地望着外面天,听着身后动静,忽地说句:“跟去京市好不好?”
他换件黑衬衫,很随意地在裤腰束着,纽扣几乎松到底,只扣着最后三两颗,身子低,都能瞧见那两道深刻人鱼线。
宋黎扭过脸不敢看他。
她头发散乱在圆润肩头,有边蕾丝肩带歪,滑掉下来,在细细手臂挂着。
瞧着瞧着,盛牧辞记起来,那边肩带似乎是他挑开,为方便……他舔唇,笑声。
是在他意味深长笑里,宋黎突然回神,看眼被窝,才见自己裙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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