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年没理解逻辑:“太监座谈会?是啥?”
宋黎看她眼,忍着笑意,趁其不备伸出手掐把她腰:“无鸡之谈呀!”
苏棠年怕痒,弯着腰又笑又躲。
两人闹段路,跑累才算歇战。
苏棠年言归正传,手掩到唇边,悄声对宋黎说:“不过讲真,盛牧辞帅是帅,可他如果真过来,你在医院得要留心,千万别招惹到他,听说这位盛老三特别没人性!”
苏棠年呆呆。
是哦。
她竖起拇指:“人间清醒啊崽,男色当前无动于衷,你什时候被济颠点化?”
宋黎笑着斜睨她眼,回望前头灰蒙蒙路,她声音有些空虚,散在夜风里:
“你说他们那种天之骄子,从小在金银窟里游戏人间,活辈子样样没在愁,读也不读个MBA之类回来当领导享福,居然去上军校,是图什呢?”
你没看见?”
“谁?”宋黎对上她目光。
“盛牧辞啊!”苏棠年从唇间低压着声音说出这名字:“军校出身,军官退役,回家继承亿万家财男人,网上没照片,据说他颜值和身材,刘楚玉见都想跳出棺材再逍遥回!”
“……”这形容就离谱。
“想起来,就那个二世祖。”
“他看不顺眼人,坟头草都能养活青青草原整个羊村!”
关键话正落,宋黎手机提示音突然连响。
陈丹毓:【宋黎】
陈丹毓:【今晚急诊车祸病人明天转到骨科住院治疗,个别查房你负责】
陈丹毓:【信息给你,
“你这说,好像是有点奇怪哦。”这话让苏棠年陷入三分沉思。
顷刻后,她茅塞顿开,撞下宋黎胳膊,凑近咬耳朵:“据说盛牧辞他妈妈,最初是盛老爷子在外面情儿,年轻漂亮,使手段上位。所有人都以为盛家老大得摊上恶毒后妈,结果你猜怎着,人是将俩继子女当宝,亲儿子当草!还想盛牧辞把盛氏掌权人位置让出去呢!”
宋黎有瞬疑问,但她习惯克制多余好奇心,眨眼便就副事不关己态度,随口应道:“不会吧。”
“也是道听途说。”
“所以,也可能是太监座谈会。”宋黎不紧不慢地向前走。
“……?”
“用玛丽苏高干言情文话说,他纯纯就是京圈正统太子爷,你要不要这冷漠。”苏棠年探过半个身子,企图从她表情里搜刮出口是心非。
但宋黎望着前方灯影晦涩路,匀步走着,无悲无喜。
只是听见京圈两个字短瞬,她神情有不易察觉变化。
“你想,他肯定是要插手医院事,”片刻后,宋黎正经分析起情况:“四舍五入,就是死对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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