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孙谚识跌入失魂状态,感觉心口被什东西填满,像是要溢出来,又恍惚觉得胸口像被挖空块,空虚感使他嗓子发紧鼻腔发酸。
他在这种满足和空虚矛盾中茫然地徘徊,直到朗颂掀开被子躺在身边,将他抱入怀中,才找回心满意足踏实感。他眯着眼睛看朗颂锋利下颌角,嗓音嘶哑地说:“晚安。”
长着坚硬薄茧手放在他腰上,轻轻揉捏,他半梦半醒间听到朗颂应他:“晚安,宝贝。”
第二天,孙谚识在大腿阵刺痛中睁开酸涩眼睛,他没动,偏头往床尾看去。
朗颂正盘腿坐在床边地上,手里拿着只小巧软膏,挤点到指腹,然后轻轻地抹在他大腿间,鼓起腮帮送出缕缕风,大概是为缓解药膏刺激性。
孙谚识在大年初凌晨体味到什叫“咎由自取”之后,很快又体会到什叫“作茧自缚”。
第次结束,他像融化似瘫在床上,任由朗颂帮他清理,用热毛巾给他擦身体。
个用手个用腿,都没费什力气,清理完以后心荡神驰,两人在暧昧余韵中靠着床头聊天。
孙谚识聊工作计划,与职场脱节两年,说不怵不担心那是假话,但他现在有坚强后盾,拥有莫大勇气。他对自己能力也有自信,只是需要段时间去适应。
朗颂也说自己计划,他梦想是开饭店,但不可能那莽撞地就地开店,况且他也没法次性拿出租赁店面钱。所以他想年后去夜市租个摊位,和表叔样开家大排档先尝试下,就算最后会亏本也不至于亏太多,如果生意好就把猴子叫去帮忙,让他能有个稳定工作。
即便如此,孙谚识还是被刺激地忍不住“嘶”声,倒不是特别痛,只是被蜇得刺闹。
“醒?”朗颂挪到床头,拨拨孙谚识额头乱发,“是不是很疼,饿不饿?”
“疼,饿。”开口才发觉嗓子又干又疼,孙谚识撑着胳膊坐起来,清清喉咙,“几点?”
朗颂端起床头水杯喂
孙谚识吻朗颂掌心薄茧,说:“你会成功。”
两人切合实际地畅想新年生活,互相鼓励、支持。
聊着聊着,话题突然转到还没到货runhuaji上,孙谚识问发货没,什时候到货,朗颂支吾其词,说发货。
他心眼坏,把玩着朗颂指尖,又故意说:“你管叫哥,朗月管叫爸,那们岂不是乱……”
话没能说完嘴巴就被堵严实,嘴上捉弄着朗颂,倒头来身体被朗颂撮弄番。他万分羞耻地趴在床沿,双腿被迫紧夹,将所有情不自禁地声音都闷在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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