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姨咬着唇想想,拦住他道:“你先在这等,把东西拿去给你爸,等会儿送你出去,行吗?”
孙谚识想想,点头同意。
秀姨提着大包小包东西走,十几分钟后喜气洋
孙谚识蓦然笑,蹲下身来拍拍黄豆:“你爸没车,你只能在家看门,带你姐姐出去趟。”
黄豆大约是明白,摇着尾巴不满地“呜呜”,见孙谚识不为所动,负气似爬进自己狗窝。
孙谚识不满地嘟囔:“你还学起你哥来。”
虽然发牢骚,孙谚识还是给黄豆食盆里添满狗粮才出门。
他也挺长时间没送东西过去,于是先去趟商场,买点生活用品、营养品之类才打车去养老院。
除那两条短信,卓历就再也没发过只言片语。
短信虽然删,记忆却不能从脑子里键删除,孙谚识没法控制自己脑子不去想这件事。他知道自己迟早要面对,但却本能地并不想面对,随着周时间逼近,他越发忐忑不安起来。
今天周六,他和朗月比平时起得晚,吃完早餐他没有马上去开店门,而是在院里坐着发呆。
这时,兜里手机突然嗡鸣起来。
孙谚识惊,拿出手机看眼来电显示,是养老院秀姨打来电话,他心脏猛跳下,连忙接电话。
走进办公室,孙谚识还没来得及开口,秀姨先惊喜地迎上来:“天嘞,这是谁家小姑娘,这水灵啊。”
朗月抱着孙谚识大腿,羞怯地看着秀姨,露出个甜甜笑容。
孙谚识摸摸她头,告诉秀姨把房子租出去事,也说点朗颂和朗月事。
秀姨怜爱道:“倒是有听说你把房间给租出去,但没想到这兄妹俩命这苦。”她边说着,边从抽屉里拿牛奶朗月,对小姑娘稀罕得不得。
孙谚识和秀姨聊会儿,他知道他爸不会见他,确认他爸确实没事后便要告辞。
秀姨亲切声音响起:“小谚啊——”
孙谚识立时就听出对方迟疑口气,沉声问道:“秀姨,怎,爸出什事?”
“不是不是,别急,没什大事。”秀姨“唉”声,解释道,“昨天你爸突然血压升高晕倒,们紧急送到医院,现在血压降下来已经没事。你爸脾气你也知道,他不让跟你说,但想想还是觉得得告诉你这事。”
孙谚识悬着心脏骤然落回去,他沉默会儿,应道:“谢谢您。”顿顿又说,“今天过去趟。”
挂电话,孙谚识垂眼看着两个“腿部挂件”——朗月紧抱着他大腿,大大眼睛里盛着满满忧心,黄豆则仰着头哈赤哈赤地吐着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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