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必要!”卓历斩钉截铁地说,“知道你恨怨,知道这两年来你过得很不好,但又何曾有天是好过,有苦衷有难言之隐。”他眼眶通红,嘴唇颤抖,用哀求语气说,“你听跟你解释好不好?”
孙谚识愣下,他猜得到卓历或许是想忏悔,想跟他道歉,但他不曾想到卓历会说自己有苦衷。
当初不是他亲口说“撑不下去”吗?还会有什苦衷呢?什苦衷要两年后才能说?这个苦衷说出来以后能让时光倒流吗?能让他妈起死回生吗?
显然,答案是否。
那又何必知道这个苦衷?
卓历瞳仁微颤,喉咙发紧,喉结来回鼓动两次也没能顺利发出半个音节。
孙谚识也被自己突如其来地怒喝吓跳,他迅速垂眼掩饰自己失态,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后才重复道:“抱歉,不要这叫,不合适。”
这个小名是他妈取,但他觉得有点像女孩小名,自打十二岁时候就不让叫。高中时期,卓历无意间知道他小名,没人时候就喜欢叫他小名,叫就是十年。
两年前个普通晚上,卓历就像此刻这样,用哀伤负疚眼神看着他,哑声叫他“小言”,然后哽咽地说:“撑不下去,们算吧。”
“……”卓历意识到自己勾起两人不好回忆,半晌才颤声安抚,“好,不这叫,不这叫。”
“不好,们已经分手。”孙谚识咬牙瞪视着卓历,“对你苦衷点都不感兴趣。”
孙谚识努力地想伪装出副若无其事样子,但事实却是卓历个不经意表情就轻易地勾起诸多回忆,让他突然情绪失控。他以为两年时间足够他忘记两人之间十年感情,让他放下那些迁怒,让他能够泰然若之地面对卓历,但此时此刻两人真真切切地面对面,他终于意识到,他从来没有放下过,他只是刻意地没有去想起。
两人站在人来人往人行道上无声对峙,孙谚识深吸口气迫使自己镇定下来,他忽略掉卓历刚才那句“不巧”,说道:“你来参加聚会吧,他们还有第二场,就不打扰你。”
话音未落,他就迈步准备离开。
卓历反应极快,摊开手拦住去路:“不是来参加聚会,是特意来找你,们谈谈好吗?”他焦炙地解释,“个小时之前刚到江城机场,得知你在这里参加聚会,就赶过来,幸好赶上。明天早就要回A省,们能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吗?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孙谚识嘴角轻扯,露出个讽刺笑容:“们该说话在两年前已经说完,似乎没有再聊下去必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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