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朗颂急急地问,“哪里痛?叫医生。”
孙谚识把攥住朗颂手腕,心道医生护士可够烦,他吸口气摇头说:“不用,就胃有点痛,医生不都开药吗,叫也没用。”
“那、那……”朗颂茫然不知所措,蓦地想起孙谚识喝得烂醉那晚,于是问道,“要不……要不给你揉揉?”
孙谚识怔怔,然后回答:“好。”
朗颂捻捻自己蓦然开始发颤指尖,缓缓将手伸进被子里,隔着薄薄层病号服摸到孙谚识平坦左上腹胃位置,轻轻、慢慢顺时针揉开。
细致地帮他擦掉脸上和脖子上汗水。
吃完午饭,孙谚识和张吴两人在走廊里来回走几趟消食。
回来后不久孙谚识突然反胃呕吐,刚吃下去不久午饭在厕所吐个干净。
朗颂边帮孙谚识顺背,边忙让张吴帮忙叫医生。
医生倒是很快来,说这是戒断反应,也跟病人长期饮食不规律肠胃功能不佳也有关系,他开点药,又让朗颂多喂点水给孙谚识喝。
吐完之后胃倒是舒服很多,只是身体变得酸软无力,孙谚识漱口,病歪歪躺在床上。他偏过头,见朗颂正抿着唇拧着眉脸凝重望着自己,不由得就想起朗颂因病去世母亲,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别这严肃,”孙谚识强撑出抹笑容,“又不会死。”
朗颂眉头拧得更紧:“别乱说话,要喝水吗?”
“不,嘶……”
孙谚识话还没说完,左上腹部突然传来阵拧麻花似剧痛,痛得他不禁咬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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